,陳永年能變成今日的鱉王,雷打不動的一忍再忍,心裡何嘗不是愧疚。
“顧友驤沒什麼意見,年會的時候,我再和陳永年談一談,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那就算了吧,或許,我們是該早點結束這些陳年舊事。”徐媽大概也是一聲唏噓,真要想弄得陳永年破產,甚至是弄死陳永年,她和張麗英早就能悄無聲息的辦到。
有時想想,陳永年這輩子也是苦悶,愛過兩個女人,生了三個兒子,都不是自己的種。
做為一個有資格進入胡潤富豪榜的中國男人,這苦逼的綠帽命運也是沒誰了。
天黑了。
徐騰依舊坐在閣樓裡,透過窗戶眺望璀璨的滬州夜景,一杯軒尼詩握在手中,靜靜享受這個屬於他的夜晚。
忙碌了一整天,這麼多的事,其實都是一件事。
他做一個艱難的決定,同意蔣寧遠的意見,將華銀系落戶滬市,這並不意味著華銀系就會遠離珠三角,通訊、手機、晶片……很多非南方不可的產業,依舊是要在南方。
華銀系終究是全國佈局的第一私企財團,只能說,分出核心的金融業主力遷至滬州,依舊是在長三角和珠三角兩邊下注。
財團與地域經濟的發展,還是很容易追求雙贏的,縱覽全國,現在能給華銀系提供更多發展空間的地方,無非就是京滬港三大中心城市,廣深津次之,其餘城市就真是它們需要華銀系,而不是華銀系需要它們。(未完待續。)
第兩百四十三章 最後的大佬
臨近元旦,2005年的鐘聲即將敲響,徐騰在滬州的馬勒別墅和父母團聚,一家五口,兩個兒媳。
晚上商量了一整夜,彼此定下很多規矩。
新一年的第一天,凌晨4點,徐騰就乘坐專機飛往首都,徐總徐媽則留在滬州。
生意越做越大。
徐騰也越來越謙虛低調,萬事遊刃有餘,少年時代的那股鬥氣藏在胸腹,彷彿到了一種能和任何人結交為友,也不會輕易得罪任何人的人生境界。
他在江州和柳銀霞、華煤鐵玩的是緩兵之計,柳銀霞、華煤鐵或許是玩的一手驕兵之計,笑裡藏刀,最終鹿死誰手,誰能問鼎江淮,誰知道呢?
北泰山,南華銀。
華銀系如今決策轉戰長三角,重建江泰系,盤踞長江經濟帶,十載之後,天下大勢如何?誰知道呢?
2005,這注定是徐家再度轉型的一年。
時代在變,徐家也必須不斷變化,因為這是一個千變萬化、風雲莫測的大時代,神州大陸,草莽之中,紅牆內外,豪傑數以萬計,誰能問鼎天下,氣吞山河?
徐家想要做中國第一財團家族,絕對有錢只是第一步,從2005年開始,還有太多工作要做。
2005年1月1日,徐騰是早晨9點飛抵首都,剛下飛機,來不及先去瑞麟宅,就在這個舉國歡慶的佳節裡密集拜訪各方長輩。
人脈很重要。
即便是徐總徐媽,每到一省一市,也要先去拜訪朋友,今年元旦時節赴滬,要拜訪的各個方面更多,為華銀系將重心轉入長三角和長江經濟帶做準備。
新的一年,新的氣象,新的規劃。
這段時間,華銀系的聯席合夥人、各省高階合夥人,包括中級的各市一、二、三級合夥人,也都在密集拜訪各級政要和商界大佬,維護關係,洽談新的合作。
徐騰身為少東家,從這一年起,再也不能置身事外,
家族生意的一個好處,人脈是能繼承的。
徐騰這位少東家親自登門,很謙虛的以晚輩身份拜訪各方大佬,效果可能要好於往年徐總徐媽親自抵京拜會,因為他是首富之身,還能將身段放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