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要了我的命,這樣算起來是他救了我一命。
我一把將手上的刀子給扔在了他的面前,目光冰冷的看著他,緩慢的吐出幾個字。
江千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原因殺掉我的家人,但是我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這一次你救了我,我不會殺你,因為那樣就和你沒有區別了,但是下一次,還有你們江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和你哥哥是一樣的人!
說著我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哪怕腳已經受傷的很嚴重,跑了那麼遠的一段山路,腳上的傷口早就已經裂開了,不停的有血液從我的腳底下流了出來,我咬著牙,儘量的讓自己的背挺得筆直。
江千帆在背後大喊,許願,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我殺了人也說有苦衷就能得到別人的原諒嗎?我不敢轉頭,因為我怕自己會後悔,報警嗎?可是我沒有證據,警察會抓他嗎?應該不會吧!我頹廢的笑了笑,一個人恍恍惚惚的下山去了。
回到家中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整個老宅已經被燒成了一堆廢墟,童珂蹲在村口石頭上講電話,看到我回來了,他才掛了電話著急的跑過來,問我去哪裡了。
我看著他,淡漠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已經化成廢墟的老宅問,季蘊呢?你看到他了嗎?
童珂臉色難看,他低著頭,搖了搖,道,沒有,沒有看到,剛才警察已經把你家人的屍體搬出來了,沒有看到季蘊的,他應該沒事。
我身體恍惚了一下,家人的屍體,我踉蹌的走到老宅附近,哪裡擺放著兩具燒得焦黑的屍體,一個是我的奶奶,一個是我爸爸,一夕之間兩名親人都通通離我而去。
我眼前一黑,身體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是第三天,我起床就問我奶奶他們的屍體怎麼處理的,童珂小聲的說,因為我昏迷,所以他將我奶奶和爸爸的屍體全部火化了,裝在骨灰罈裡面。
我沒有怪他,這幾天我都在昏迷,肯定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童珂處理的,可是畢竟他才十七歲啊,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厲害了。
季蘊還是沒有找到,童珂曾經嘗試用我的鮮血為引招回寄蘊的魂魄,可是依舊沒有效果。
在老家耽擱了半個多月,我和童珂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重慶,我回重慶的目的只有兩個,第一就是江家的老窩在哪裡,還有季蘊不會莫名其妙的失蹤,這一定和江家有關係,所以我不能再頹廢下去,殺人償命,我一定要主使這陰謀的人得到報應!
因為回家帶的東西全都被一場大火燒光了,所以我和童珂兩人異常悲催的坐了直接去重慶的大巴車,整整五個小時,我一直看著窗外,從此以後我許願就是孤身一人了,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既然江家要招惹我,那我就得雙倍的還回去。
在車上我前邊位置的一個男人用手機放著音樂,是那種山寨機特別大聲,還是那首說唱臉譜!
‘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
紅臉的關公戰長沙
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
黑臉的張飛叫喳喳……啊。。。。’
我臉色青黑,有些心煩的捂著耳朵,結果那人不但沒關掉音樂,反而開得更大聲了,我頓時氣得站起來,就對前邊的那個男人打招呼。
帥哥,你能不能塞著耳機聽?我咬著牙儘量好脾氣的說道。
那人帶著一頂禮帽,眼睛上十分裝逼的帶著個墨鏡,聽到我的問話,他才偏過頭來看了看,態度輕浮的說。
我聽我的音樂關你什麼事啊?
哎喲,這個人可真不要臉,自己沒素質,居然還那麼的趾高氣昂,簡直是奇葩界的超級不要臉。
我正心煩著呢,看他這麼裝逼,順手就給他頭頂上的禮帽給摘掉了,可是這一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