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萬塊錢啊,加上我也想看看這個傑森為什麼會騙我們。
大清早的我就和童珂到了和他約定的解放碑步行街,重慶的解放碑,觀音橋,沙坪壩步行街是人最多最熱鬧的地方,我不敢相信,頂著一個鬼臉的傑森為什麼會約到這種地方見面。
當然反正有童珂在身邊,我倒是不怎麼怕,大概是九點多種的樣子,傑森就帶著一個黑色的帽子姍姍來遲了,見我們在等候,輕聲的說著抱歉,但是看他那樣子是一點都沒有為自己的遲到抱歉的意思。
反正我們也無所謂,畢竟是收人家錢的,童珂沒說什麼,只讓傑森帶他去那棟荒廢的屋子,畢竟他的鬼剃頭就是在那個地方染上的,也是附身在傑森頭上的那個惡鬼最忌諱的地方。
傑森二話沒說,帶著我們打了一個車就趕往了那棟他口中所說的屋子,到了那屋子之後,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童珂讓傑森直接摘掉帽子坐在地板上,露出了他後腦勺那一張猙獰的鬼臉。
那鬼臉看了我們一眼,接著看到了四周的環境,表情頓時慌張起來,五官都恐懼的聚在了一起,而傑森卻捂著腦袋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嚷著頭好痛。
我趕緊催促童珂快點解決這隻鬼,自己則是四周的看了看,這個屋子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房間,地上是褐色的木板,陰影約約可以看到幾年前發生的血案,似乎地板上的血液都沒有擦乾淨一樣,而客廳的對面就是廁所,也就是傑森說的他看到殘肢斷臂的地方。
不知道怎麼了,我突然嚥了咽口水,看著那已經生鏽的門把手。緩緩的伸出了手,說實話我也想看看這廁所裡面是不是真的有傑森所說的那樣,童珂正收拾東西幫傑森驅鬼,沒工夫理我到底在幹嘛。
所以我就鬼迷心竅的拉開了廁所的門,門嘎吱一聲緩緩的開啟了,映入我眼簾的卻沒有想象中的殘肢斷臂,也沒有血流成河,除了厚厚的一層灰,和一大股長時間沒通氣的黴味,其他什麼都沒有。
就在這時那洗浴盆裡面的水龍頭突然開啟了,裡面流出有些渾濁的自來水,我心底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寒意,一種從心底浮現出恐懼漸漸的侵蝕了我的心臟,我死死的扒拉住門框,可是身子卻僵硬的挪不動一步。
接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緩緩朝著廁所裡面走了進去,而廁所門則是在我眼角的余光中緩緩的關上,又是這種感覺,我嘴巴里面喊不出一點的聲音,身體也變得不是我自己的一樣,我迎面的走向了那洗手池,居然自己伸出手去哪洗手池裡面洗手。
那水龍頭裡面的水一開始還是渾濁的,漸漸的裡面流出了一縷鮮紅色的血水,後來越來越多,我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緊緊的咬住下唇。緩緩的抬頭,前邊是一張被灰塵掩蓋掉的鏡子。
裡面此刻正迷濛的映出了我的影子,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那個女孩一頭齊肩的長髮正雜亂的垂在肩上,眼睛驚恐的瞪得特別的大,五官有些微微的扭曲。
那鏡子裡面的是我,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的這個鬼不是抽象派的,我以為那鏡子裡面不是血肉模糊就是噁心蛆蟲呢,結果什麼都沒有。
結果我那口氣還沒有完全的鬆開呢,鏡子裡面的我突然就變了一個模樣,明明是齊肩長髮,突然變成了齊腰長髮,頭髮也變成了波浪形,裡面的那張臉開始扭曲的粘在了一起,然後又緩緩分開。
可是分開的那張臉卻是一臉的陌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她慘白的一張臉正對著我微微的笑著,眼角下吊,眼睛裡面全是眼白,鼻子很小,她一笑,我便看到她嘴巴里面伸出了一隻細細的手。
這手很小,就像是嬰兒的手一般,我驚恐的看著鏡子裡的畫面,身體根本不能動彈,那雙血紅色的嬰兒手從哪女人的嘴巴里面伸了出來,漸漸它掙扎的撕開了那女人的嘴巴,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