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拿著這張符,還記得隱身符的口訣嗎?待會跟著我一起來。
果然在黑暗中季蘊塞給了我一張黃色的符籙,我不明白他究竟要帶我做什麼,但是肯定是什麼的大事,於是我默唸那隱身符的咒語,很快自己的身形就融入黑暗之中了,季蘊拉著我的手,悄悄的往哪漆黑的走廊走去。
四周十分的陰冷,可是就在不遠處,走廊外邊傳來一小塊有光亮的地方,兩邊的屋子裡面似乎傳來女人的痛哭聲,我緊張的拉著季蘊,他卻示意我不要害怕,越往深處走,女人哭泣的聲音就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我十分的焦躁不安,忍不住出聲問道。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這還是醫院裡面嗎?
季蘊淡淡道,這是這家醫院的最底層,專門用來關押神經病人的地方。
我一臉的疑惑,奇怪道,為什麼要把神經病人關到這裡來?
季蘊顯然是被我問得煩了,轉身就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道,你自己看吧。
說著就抱著我腰,讓我透過兩邊牆上留出的視窗往裡面看,我奇怪的扒在哪視窗前,結果眼睛剛剛放到那個位置。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就和我四目相對,我頓時傻眼了,連尖叫聲都忘記了,那視窗前的血紅色眼睛卻退回去了,在狹小的屋子裡面左搖右晃,原來這屋子裡面關著一個女人,她穿著病號服,但是身上血汙一片,衣服不知道多久沒有換過了,這屋子就是精神病院中最常見的那種,裡面什麼都沒有,除了我爬著的這個視窗,幾乎是完全密封住的,除了一張床,和頭頂上的燈,什麼都沒有,雪白的牆壁上也是濺了不少的鮮血,根本就沒有人打掃,一股刺鼻噁心的血腥味道直接往我的鼻孔裡面鑽。
而那個女人傻呆呆的望著我,手咬著在嘴巴里面,口水流在了衣領上,只不過她的肚子微微的鼓起,有點奇怪。
我趕忙讓季蘊放我下來,讓他又抱著我看另外幾個視窗,結果裡面的情況都和我最開始看到的一個一模一樣,甚至更慘。我的心不由的涼了半截,這時,本來漆黑的走廊突然亮起了一盞盞燈光,幾個腳步聲從哪另一頭走了過來,季蘊抱著我就藏到了一邊上,自己也捏了一個隱身的符籙。
我們兩人貼在牆壁上,燈光照亮,那個剛才我見過的張院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裡,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那個張院長此刻完全不復我一開始看見他的那樣和善,冷著一張撲克臉,對身邊的那幾個醫生說道,你們這幾天把這裡給我守好了,醫院來了幾個人,你們一定要小心不要讓他們發現破綻,不然到時候我們都得完蛋!
其中一個醫生不屑道,怕什麼,我們這裡有高人賜下來的法器鎮壓,你看江家剛上任的那個小子不也沒有看出來嗎?其他人根不用說了。
張院長冷笑道,多些防範才是,他們剛來一天,就發現了我們平時處理屍體的儲藏室,保不準再過一天就發現這裡了,到時候你們都等著坐牢槍斃去吧。
說完之後他們就閉口不言,我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這些人是白衣天使,救死扶傷的醫生,但是他們現在幹得究竟是什麼勾當!
沒等我緩過神來,已經有幾個醫生拉出了我最開先所看到的那個病房裡面關押著的瘋女人,一邊冷漠的說道,院長,這個女人的身孕有四個月了,怨氣足夠了,應該可以打了吧。
張院子冷漠的點了點頭,就跟在討論中午吃什麼一樣簡單輕鬆,然後又有兩個同樣拉出了一個瘋女人,然後控制著他們往走廊的盡頭走去。
我和季蘊兩人死死的貼在牆壁上,那些路過的醫生並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只有那個瘋女人倒是張著嘴巴,看著我傻笑,道,哈哈哈,牆上,眼睛。
我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