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可是他卻傳來兩個冷冷的字,季蘊。
這場景何其熟悉,我的腦袋裡面飛快的閃過著一些畫面,醫院,電梯,走廊,那個熟悉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衝擊著我的腦海。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季蘊兩人已經走到了一家旅館面前,他看見我站著門口發呆,不由的皺眉問道,旅館已經到了。
我這才緩過神來,迷茫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正逆著光暈站著的季蘊,那熟悉的容顏和表情讓我眼睛瞬間乾澀的厲害,我匆忙的低著頭掩飾自己的窘迫,完全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站在那旅館面前,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身份證!那怎麼開房間。
我求助似的轉移到了一旁的季蘊身上,他眉頭挑了挑,居然就想這樣離開了,還好我及時的拽住了他的袖口。
無恥的懇求道,好心人,好人做到底,借一下你的身份證用一下吧,啊切。
剛剛說完我就猛地打了一個噴嚏,棉服都被河水打溼,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難受極了。
估計是看我太可憐了,季蘊終於鬆了口,認命的摸出自己的身份證去前臺登記了,我站在原地心裡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可是當季蘊拿著鑰匙過來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
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男孩衝了進來,看了季蘊一眼就把他給拉出去了,我只來得及接過他手中的房門鑰匙。
而那男孩拉著季蘊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我偷偷的扒拉在門邊,耳朵尖尖的聽到了他們好像在說餓鬼什麼之類的事情,這兩人真奇怪!剛才看那季蘊對付水鬼的樣子,應該是道士吧!
我想了想,還是先把這身溼漉漉的衣服給換下來吧,不然的話,明天就別想從床上爬起來了。
於是我拿著鑰匙招呼也沒有打一聲的就溜到了樓上,換下溼衣服下去的時候,發現門口已經沒有人了,我這才頹廢的意識到我借了人家的錢,可是我連個電話號碼都沒有問,那個季蘊不會認為我是一個騙子吧!
我摸著自己的臉,現在這張臉給我的感覺還是十分的陌生,雖然已經除去了那噁心的腫瘤,但是臉上一大塊紅色的印記,就像是被燙傷了一樣。
就這樣在旅館裡面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我還是沒有見著季蘊,只好藉著前臺的電話給宋臨越打電話,畢竟我現在能夠依靠的也只有他了,我把我這邊的情況都告訴了他一邊,十分的小心翼翼,就怕他冒火。
不過電話那頭的宋臨越聽完這些到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有那個前臺的收銀女孩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我,顯然是聽到了剛才我和宋臨越打的電話。
我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道,美女,你還記得昨晚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帥哥嗎?他早上有沒有過來?
收銀女孩頭也不抬,一直盯著電腦,不耐煩道,沒有,沒有。
我失望的低下頭,雙手插兜的低著頭就出了旅館,依舊是古香古色的小鎮,我無聊的四處亂晃,結果卻在無意之間撞到了花婆婆家的店鋪,不過花婆婆家的店鋪大門緊閉,那門上的油漆都掉了一層了,屋簷的角落上面居然還生了蜘蛛網。
我覺得有些古怪,我怎麼離開了這一晚上,就覺得這裡大不對勁了呢?一條街的其他店鋪已經開啟門準備做生意了,我不敢去敲門。於是拐到了隔壁一家店鋪打聽著花婆婆店的事情。
我道,隔壁家的壽衣店怎麼沒開門啊,我打算給親人燒一點衣服去。
結果這店家老闆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慢吞吞道,你是來鎮上旅遊的吧?隔壁家就剩下一個老婆子支撐著這個店面,不過她在三年前就死了。
我震驚的抬頭看著這個老闆,聲音都顫抖起來,確認的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