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掉眼前這兩個人。
季遠松眼睛已經瞎了,他雙手在空氣中摸索著,一邊痛苦的叫喊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燕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妖豔女人僅剩下的手瞬間抓住了季遠松的手,臉上的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砸了下來。
她哭喊道,主人,都是我的錯,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我嘖嘖了兩聲,道,真是好恩愛啊,可惜了,你們殘害別人的時候怎麼就不手下留情呢,為什麼你們就不給別人一個活路?
妖豔女人恐懼的看著我,我卻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了她的肩膀上,我看著她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抹惡毒之色,果然下一秒,她從自己的衣袖裡面摸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直直的朝著我的胸膛刺了過來。
我躲也沒有躲,就原地的站著,冷眼的看著這個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女人,她的匕首飛快的刺中了我的肩膀,頓時劃破皮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鮮血瞬間迸射在她的臉上,幾乎是瞬間血液就粘在了她的臉上。
我冷靜的掃過她的臉,發現她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狂喜,我不屑的勾了勾唇角,輕聲道,諾,這是你自找的,
我的話音剛落她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那濺到她臉上的鮮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腐爛,這下她的半張臉已經毀了,我就說了,不要想著偷襲別人,終究害得還是自己。
她捂著自己的臉迅速的後退,從剛剛開始我就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血液,我的血液居然也變得能夠腐蝕任何東西了,這樣也好,變成了我的一大助力。
女人刺在我肩膀的傷口根本就不深,而且我的身體正在快速的癒合當中,我殘忍的笑了笑,將肩膀上的匕首拔了出來,然後握著匕首一步又一步的走近了季遠松,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開始驚恐的在地上爬行著,而那個女人正痛苦的躺在一邊。
我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握著匕首直接用力扔向了季遠松的胸口,但是我沒有想到本來已經瞎眼的季遠松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直接一把拽住了躺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直接用那個女人的身體擋出了飛向他的匕首。
匕首直直的插入了那個女人的心臟,她爬在季遠松的胸口上,嘴裡冒出源源不斷的鮮血,她費力的張開嘴巴,看著季遠松道,遠……松你怎麼……
結果話還沒有說話她就已經斷了氣息,直直的摔在了季遠松的胸口上,可是反觀季遠松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毫不在意的一把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的那個女人的屍體,開始驚恐的後退。
嘴裡一邊叫喊著,你不要過來,你這個瘋女人,你不能殺我,你殺了季蘊就永遠的救不回來了!
我頓時停住了腳步,看著季遠松,接著偏了偏自己的頭看著他呵呵的笑道,有什麼關係嗎?我的季蘊本來就回不來了,既然這樣,你就先為他陪葬吧!
我飛快的上前,瞬間拎住了他的衣領,將他蠻橫的拎在手上,伸出腳一踢,直接將他的膝蓋踢倒讓他半跪在地上,伸出腳狠狠的在他的小腿上踩了踩,同時張開手指任由自己的鮮血從指間緩緩的流到了他的小腿上。
我看著他的腿上冒起了青煙,看著他的皮肉因為我的鮮血飛快的腐蝕掉,我笑得開心道。
蹲下@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樣?斷掉別人的雙腿,看著別人在地上爬行的感覺怎麼樣,你怎麼對我的,我如數奉還,而你怎麼傷害季蘊的,這就要留給季蘊來解決了。
季遠松此刻已經被我廢掉了,他的眼睛他的臉還有身體的各處都因為我的鮮血被腐蝕掉,這是我頭一次覺得血流得多也有好處,沒有想到我現在的血液和肥肥血液的功效是一樣的。
我抬頭一看,發現周圍的慘叫聲更甚,而季蘊彷彿已經殺紅了眼一般,只要但凡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