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在詛咒自己的朋友。”徐南杏不高興的說道,為他的口無遮攔而生惱。
公司裡沒人知道她和初行雁私底下的關係,一來怕張揚,二是擔心流言流語損及專業形象,因此他們的往來屬於檯面下,見不得光。
她喜歡他,可是她不許自己愛他,因為她是理性重於感性的人,絕不讓自己越陷越深,耽溺於情感深淵無力自拔。
微愕的羅仲強看著她。“沒瞧過你生氣耶!你似乎很看重和雁子的交情。”
略微看出一點端倪,但他不敢肯定,兩人都是他的好朋友,同期進入律師事務所的好同事,要是擦出火花他不可能不知情。
除非他們刻意隱瞞怕造成不必要的困擾,否則他會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徐南杏別開臉不自在的避去他探索目光。“你不擔心嗎?他昨天沒到公司,今天又不見人影,手機聯絡不到本人,你能安下心做自己的事?”
“那可不一定。”他聳聳肩不見緊張神色。“也許他有事出門忘了帶手機,一個人想安靜過幾天沒人打擾的清閒,他一個大男人不會把自己搞丟了。”
“萬一他生病了呢!還是遭遇危險,他若有事最少會打通電話知會一聲,起碼會先請個假。”但他沒有。
她不相信熱中於工作的初行雁會莫名失蹤,丟下一堆急待處理的司法官司不顧自個逍遙去,那不是他一向的處事作風。
而且他有好些日子沒找她小聚一番,性慾旺盛的男人不可能長期禁慾,他們在一起也有三、四年之久了,她瞭解他在這方面的需求。
他們的關係定位在各取所需的性事上,她知道他除了她以外還有其他女人,不過她是唯一到過他住所的例外,在心理上她認為自己是獨特的。
不追求永遠,只享受單純的快樂,這是兩人有志一同的共識。
“說得也是,你的分析滿有道理,他不是率性而為的男人。”看來他少了女人的那份細心,沒細思一個人獨居的危險性。
嗯!是這一家吧,他先來按門鈴確定一下。
羅仲強的方向感不好,認真說來是個路痴,他很少自己開車,總以公車代步,要不就搭便捷的計程車,不時得帶著小助理才不致回不了公司。
這次他坐徐南杏的紅色跑車來探探好友,純粹是想邀他喝喝小酒,並非帶著關心而來,他不認為好友會出事。
可是經她一提醒,他篤定的心也有些動搖,不安的猜想初行雁是否遭遇不幸,不然怎會連著兩天沒訊息。
律師的工作看來光鮮亮麗,受人尊重,實際上不比警察職務輕鬆,嬴了官司不一定嬴了一切,敗訴的一方總會心存怨恨,想盡辦法要扳回一城。
所以他從不接觸刑事案件,只替公司行業書寫合約蓋蓋章,當個公證人較保險,不會有“意外”發生。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雁子是個有分寸的人,他懂得如何照顧自己。”想太多隻會徒增煩惱。
“有分寸……”徐南杏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少了平日的冷靜。
羅仲強只顧著轉頭跟她說話,沒發現門開啟了。“怎麼了,你的臉色變得好難看,該不會見到鬼了吧?”
“不是鬼,是人。”而且是女人。
嚇人嘛!他當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是人好辦事,我說雁子……喝!你幾時去變性?!
回過頭他瞪大的雙眼不比徐南杏的震怒小,懷疑的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又拿出散光眼鏡戴上加以確認,訝然的神色顯得有點呆。
眼前秀雅嬌柔的身影不是幻覺,柔得可以滴出水的明眸婉約明亮,溺娜的姿態好似河邊春柳,叫人一見便心生憐惜,想帶回家好好疼寵。
他一定是看錯了,雁子家怎麼可能藏著一位宜室宜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