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曉被他一本正經的神情給嚇住了,連忙噤聲不敢哼聲,愣愣地看著他,猜測著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季桓軒沒有打她也沒有罵她,只是在她邊上坐了下來。他深深地看著她的眸子,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他才緩緩開口:“葉濤,你是怎麼進宮的?”
“奴才是六歲時就進宮的呀。”葉曉有些奇怪,這話他好像問過她。
“你……你確定是你被淨身的嗎?”季桓軒道。
“淨身?啊,對,是的,肯定。”葉曉連忙答道,雖然她心裡根本也不太明白淨身是什麼意思,但是黎姑姑說過,哥哥是淨身進宮的,而她是代替哥哥進宮的,所以不能說她沒有淨身。
季桓軒頓時覺得自己的這個說法是有問題的,前面黎月就說了,她是替他死去的哥哥進宮的,她自然是會這麼答的。
“葉濤,你知道你是一個姑娘嗎?”季桓軒決定不再繞圈子,直截了當。想起剛才黎月說的話,他有點不可思議,決定直截了當。
卻見葉曉睜大了雙眼,呆呆地看了他幾眼,然後似乎像恍然大悟的模樣,道:“殿下是說奴才是太監嗎?是的,太監就和姑娘差不多,您是這個意思吧?”葉曉清楚的記得,當初進宮的時候,黎月就是這麼和她說的,當太監就和姑娘差不多,所以三殿下是這個意思吧。
這回輪到季桓軒犯傻了。黎月說得還真沒錯,這丫頭在這方面確實缺心眼的歷害了。
“不是,我是說你是真的姑娘。”季桓軒不死心。
“真的姑娘?殿下,奴才不是假的太監,您明查啊。”葉曉連忙跪在炕上,連連磕頭。可一想,要是三殿下真的明查了怎麼辦?接著又急道,“不用明查了,肯定是真的太監。”
季桓軒真的有點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看來黎月真的沒擔心錯,這個丫頭不是一時半回能明白過來的,得花時間教化。不過他有這時間,總有一天會讓她明白自己是個姑娘家。
“你身子不爽利,就在這裡休息吧。這會兒宮門都下鑰了,你也回不去了,就當今晚值守,在這兒吧。”季桓軒這麼說後,葉曉反而苦了臉。值守,那豈不是一晚上都不能閤眼了嗎?她現在真的很困呢。
看著她耷拉著腦袋極其失望的模樣,季桓軒便猜出了她腦袋裡在想什麼,道:“今晚允許你睡,就睡這炕上。”
“啊。”葉曉一驚,這可是屬於三皇子殿下的床,她一個奴才怎麼可以霸佔。看來三皇子還是要處罰她,明兒個說不定就判她一個霸佔主子的床的罪名給處了吧。頓時,她苦著臉,道,“奴才乖乖值守就是,不敢睡主子的床,您要罰奴才,奴才都受了,您別折騰奴才了。”
季桓軒終於搞明白她心裡所想,原來她一直苦著臉就是因為這個啊。這一下,倒是起了他逗趣的心思,道:“今晚這炕你是睡定了,你若不睡,那明天我就治你一個犯上之罪罰你鞭刑,但是若你乖乖睡好,那明天早上我就賞你一碟好吃的點心。你好好想想。”
這當然是後者更有誘惑力了,葉曉想著那些點心就兩眼放光,連忙選了後者。季桓軒嘴角一撇,自是滿意一笑。
“可是,殿下,奴才佔了您的炕,那您睡哪兒呢?”葉曉心虛地道。
季桓軒有心逗她,便道:“這床是我的,自然睡這炕上啊。”
他的意思是要和她同睡一床啊,不過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吧。葉曉點頭道:“殿下說得對,殿下是必須要睡這炕上的。”
這回倒是輪到季桓軒尷尬了,要是以前他是不會有什麼忸怩,可是現在知道她是個女孩子了,這同睡一床,似乎有些……
“行了,我睡邊上的榻上就可以了。”季桓軒指了指邊上的榻床。
葉曉卻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