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蛋羹也是一種奢侈!不慌不慌,且看女主如何一路種田高調釀酒帶領全家奔小康!
471、鎮魘(上)
在康熙大壽,千叟宴到來之際,康熙的將養了些時日,總算是病癒了。只是近來溫皙卻總覺得不大舒服,胸口悶悶的,腦袋暈暈的,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煩躁感覺,就好像是更年期到了似的。。。只不過溫皙想了想自己壽命,立刻就將這種可能給否決了。
起初還因為只不過是沒歇息好,後來胸悶的悶漸漸轉變為刺痛,眼見便是千叟宴了,溫皙不想驚動太醫院,便叫胡語每日切脈,只是診斷的結果卻是“鳳體無恙”。
溫皙愈發覺得不對勁,每日只照例喝著安神藥,卻總不見好,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一日晚,康熙也在,因明日便是千叟宴了,故而康熙的興致很好,精神頭極好,半點睏意也無,正徐徐叨叨說著明日的安排。溫皙卻一句也聽不進去,側對著康熙,手不由地揪起自己胸口柔軟的綢緞——刺痛的感覺,又來了!好像被人用針扎似的!但是溫皙清楚得很,她的衣裳素用最精美柔滑的雲錦軟緞,絕不會有半點粗糙的地方。
“等過了千叟宴,朕便叫禮部和內務府操辦退位和新皇登基事宜,就和之前說的一樣,日子定在七月初七。。。”
好在這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大約過了一刻鐘,刺痛感便漸漸消退了,只是胸口還是悶悶的不舒服。
“你怎麼這幾日好像悶悶不樂的?”溫皙的臉色雖無異樣,一如往日紅潤,只是臉上沒了笑靨,康熙是細心之人,多日下來,自然不肯能察覺不到。
溫皙搖了搖頭。蹙眉道:“可能是這幾日天氣悶熱的緣故,總是胸口悶悶的不大舒服。”
康熙輕輕拍了拍溫皙的手背,語氣似又責備之意:“依朕看,是你思慮太多了!”說著,拉著溫皙手坐在床畔,徐徐道:“這幾年你總是每每深思憂慮。朕也猜想道朕的帝王壽命沒有多少了!”
溫皙眼中有驚訝之色,的確這幾年她幾乎是數著日子過的,康熙雖然好幾年前就說要退位做太上皇,但是前朝的事兒、西北的事兒他都放不下!溫皙每日都在擔心康熙還是會如歷史一般死在皇位上!只是她的這樣的擔憂,沒想到已經為康熙所洞悉了。
“放心!”康熙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今年七月初七,還來得及對嗎?”
溫皙點點頭,比歷史提早了一年多,自然是來得及的。
康熙漸趨蒼老的臉色露出欣慰之色。“天命竟然給朕超過六十載的帝王命數!朕以前幾乎不敢奢望!朕說了,七月初七退位,你可安心了。”
明明一切都來得及,明明她也可如康熙所說一般安心了。。。但是身體上奇異的不適感,讓溫皙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翌日是康熙大壽,也是千叟宴的日子,照例是需早早起來的。康熙還要去上早朝,接受群臣朝賀。故而早早走了。溫皙仰躺在床上,雖然已經能夠感覺到天亮的。但是渾身沉重地就是起不來,連眼皮彷彿也沉重如鐵,只能稍稍睜眼一絲縫隙。
胸口有莫名的沉悶,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簡直喘不過氣來。溫皙想要開口喚人,卻張不開口。發不出聲音,彷彿被沉溺在水中,極盡全力掙扎也無用!
“主子娘娘,該起了!”竹兒立與幔帳之外,輕輕喚了一聲。見沒有反應。便揚起聲道:“主子娘娘,今兒是千叟要,再晚就來不及了!”說著,竹兒要要牙上前一步掀開幔帳,卻見溫皙額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汗水如豆曾額頭灑落,已經將枕頭都濡溼了。
“主子娘娘這是怎麼了?!”竹兒急忙驚慌地衝了上來,“奴才這就去傳太醫!”
“不。。不用!”溫皙突然一把抓住竹兒的手腕,氣喘吁吁道:“我沒事。”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