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葉拉維回瞪真夜。
“你是不是要佔蘇汶便宜啊?”真夜直接的問,怎麼不考慮一下我和破天喜的存在啊。
“那也比某些恬不知恥的女人公開吃邶羽豆腐好,那口水流的,簡直就是色狼,不對,是色娘。”
“你什麼意思你。”真夜發狠的問。
“算了,我沒時間跟你閒扯,我還要找蘇汶討回公道。”葉拉維突然拉著我就往外走。
“你們不許跟來,不許插手,不然兄弟沒的做!”葉拉維像個賭氣的小孩子,回頭警告破天喜和真夜,真夜被氣的說不出來話,破天喜微微一笑算是答應了。
葉拉維一直把我拉出了客棧很遠,找了個相對比較僻靜的地方停住了。
“大清早怎麼到處都是人。”葉拉維撓著頭嘀咕。
“找我什麼事,說吧。”
“什麼啊。”葉拉維笑得一臉無辜。
“大早上就等著我醒,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說麼。”我就知道葉拉維找我一定是有事情,可是破天喜又不是白痴,他當然更明白葉拉維把我拉走是有事情說。
“離邶羽遠點吧。”葉拉維突然臉冷的像大冰山一樣,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個表情,真的很恐怖,連我也會有想要退開的衝動。
“怎麼樣?剛剛的表情很酷吧?”葉拉維突然笑著問,雖然他現在笑得人畜無害,可是我可以肯定他剛剛的表情和話絕對是認真的。
“我會按你的話做的。”我覺得葉拉維的話並沒有錯。
“怎麼不問為什麼。”葉拉維圍著我轉圈。
“我又不是傻子,可是如果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葉拉維都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模樣的話,邶羽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吧?”我覺得有些心疼,邶羽就是那種表面看起來沒事,其實什麼都往自己心裡壓的人。
“其實你們走了以後邶羽接受了一個任務,那個本來應該是十二天擺的人受理的,好像是去琉璃調查什麼機密,就算是十二天擺去了恐怕也是九死一生,可是邶羽執意要去,我也不知道他和城主說了什麼,沐天源和落光澤竟然同意了,邶羽是很強,可是距離十二天擺還是有一段差距,所以做那麼危險的事情簡直就是自殺,半個月後邶羽被抬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遲歌前輩在他床邊醫治了三天兩夜他才活過來,可是他傷還沒痊癒就要出來,我們心裡都清楚他是要來找你,可是也沒辦法阻止他,所以我就陪他出來了。”葉拉維講這件事情的語氣很正經。
“可是就算我和你們分開來走,你保證他不會再追來麼?”我早就猜想我們不是什麼巧遇,可是想不到我不在的時候邶羽竟然差點死掉,而且現在還有傷在身,即使現在看著他沒事了,我還是心裡很擔憂,那種焦躁不安的感覺讓我頭疼。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葉拉維苦笑。
“暫時先不要動了,讓邶羽安心的養養傷吧,等他身體恢復了,我們就想辦法分開,然活走兩條不同的路。”我是我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你該不會是像丟包袱一樣急於甩開邶羽吧?”葉拉維懷疑的看著我。
“事情恰恰相反,但是我不能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我實話實說。
“總之你是把邶羽害慘了。”葉拉維嘆氣。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呢?”我覺得有些迷茫,就好像是困在迷宮裡怎麼跑也跑不出去的那種無力感,葉拉維那麼會走迷宮,也許他找的到出口。
“文試從來都是滿分的蘇汶都不知道的答案,我怎麼可能回答出來。”葉拉維一臉戲謔的說。
“我想我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敲敲自己的腦袋嘆氣。
“其實我也是看邶羽受苦心裡憋屈,說話有些遷怒於你,事實上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