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蘇汶的春天來了,還是陽春三月的那種。”妃蝶在一邊嘆氣。
“不會吧,我覺得我也很可愛啊?!”綿綿拿出鏡子猛照。
“邶羽,你說的厲害的人就是破天喜吧。”我記得邶羽在信裡提到過的。
“他的實力我早就瞭解了,不是他,是一個叫尚非殤落的傢伙,聽名字就晦氣。”我還第一次見邶羽對人咬牙切齒的。
“尚非殤落?”這次輪到妃蝶抓狂了。
“尚非?不是你要嫁的?”綿綿吃驚的問。
“別開玩笑了,我才不要嫁!”
“我都親自追來了,你還講這樣的話。”這時一個很清脆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大家不由自主的抬頭去看。
“尚非殤落。”妃蝶和邶羽一起咬牙切齒的說。
“你瘋了,人家小兩口吵架,關你什麼事情,你算哪門子人,叫人家名字還叫的挺有感情的!”我狠狠給了邶羽一個腦勺。
“冰,落光蘇汶,你在武宵國都認識了些什麼人,怎麼學成這樣了,竟然對我動手動腳的,你這都是跟誰學的?!”發現被我扁了,邶羽一臉的悲憤。
“蘇汶,什麼小倆口,你是不是活膩味了?!”妃蝶從後面狠狠勒住了我的脖子。
“跟她學的。”雖然被妃蝶勒的透不過氣,我還是好心給邶羽解釋了一下。
邶羽沒說話,只是衝我翻了個白眼,這傢伙怎麼搞的,我一回來就一副鄙視的神情,橫豎看不上我,我頓時也心情不好起來。
“蘇汶,好久不見了!”這時針從樓上衝下來,從妃蝶手中奪過了我。
“針,好久不見了,考試順利嗎?”
“當然,可是沒有你優秀。”針嘿嘿傻笑。
“小妃蝶,你看人家針和蘇汶多親熱,你不能學學嗎?”尚非殤落竟然用撒嬌這招,這個男人,大庭廣眾的,佩服、佩服啊。
“什麼小妃蝶,別給我說那種噁心的話。”妃蝶腦袋快要冒火了。
“哎,妃蝶的春天來了,還是陽春三月啊。”我模仿妃蝶剛剛糗我的情形。
“明明綿綿最可愛!!!”綿綿又開始拿出鏡子狂照起來。
“你們是不是太吵啦?”這時靠門一桌坐著的四個男人中的一個突然開口了。
看那個人的年紀其實和我們相仿,我猜他也是考逆時針的吧,雖然確實一屋子客人都在看我們幾個的瘋狂表演,可是他是唯一開口的一個,我和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對不起,是我們太吵了,不要介意,我們會注意的。”破天喜沒有動怒,反而溫文爾雅的道了歉,那模樣一點都不丟人,反而帥呆了。
“口水都流出來了。”邶羽拿劍柄碰碰我的臉頰,讓我回神。
“看帥哥犯法啊?!”我怒視邶羽,邶羽和我對視,兩人僵持中……
“要是蘇汶喜歡看,那真是在下的榮幸。”破天喜微笑著說。
“喂,你們有那麼熟嗎?蘇汶、蘇汶的叫,叫全名不行嗎,怪肉麻的。”邶羽說。
“對啊,要像我和邶羽這麼曖昧了才能只叫名字嘛~”風淺月不知道怎麼又突然復活了,這丫頭就是欠打擊,我暗自咬牙切齒的想。
“喂,我什麼時候和你曖昧了。”邶羽拿劍逼開了像八爪魚一樣往自己身上粘的風淺月。
“都共度一夜了,還不曖昧啊。”風淺月得意的說。
“又沒發生什麼。”
“該發生的不都發生了嘛!”
“懶得理你!”邶羽氣的往自己的房間走,風淺月跟屁蟲一樣的跟著他走了。
“我們也出去談談吧!”尚非殤落拉著妃蝶就走,妃蝶雖然愣了一下,卻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