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樣,總之我是一定要去的。”我堅決的說。
“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啊。”
“我想為武宵國做些什麼,可是如果只是呆在同一個地方的話,目光狹隘的人是幫不了武宵國的,我必須增長自己的見識,才能真正成為
武宵國的力量。遲歌姐曾經跟我說,如果努力一點點就可以幫更多的人的話,那我們何樂而不為呢,所以我想再努力一點。”
“最後一題回答正確。”哥拍著手相當不正經的說。
“我一猜你也不會留我,最後一個肯定是問題。”我在一邊嘀咕。
“想念你可是真心話。”落光澤蹭著我的胳膊說。
“你給我正經點。”我把他拎到了一邊。
“落,我這邊可以了,你那邊呢?”沐天源問。
“我妹妹可能不過嗎?!”落光澤得意洋洋的說,答對的是我,他到底在得意什麼啊。
“那就測試一下武試吧。”沐天源說。
“我要測蘇汶。”哥抱著我不放。
“鬆手,你這個變態。”我要拔出鳳曉。
“隨便你吧。”沐天源說完帶走了破天喜。
我跟哥又往上走了一層,那裡有很多個用來練習的房間,破天喜和沐天源應該在其中的一間吧,在最左邊的一間我聽見了貝渝姐和遲歌姐
的聲音。
“她們常常這樣嗎?”我問。
“是啊,別看遲歌溫溫柔柔,可是畢竟是軍醫出身,經歷的戰鬥比貝渝還要多,所以貝渝那個笨蛋很少有贏的時候,哈哈哈哈,這就叫一
物降一物,那個潑婦也有今天。”哥在一旁自我陶醉的大笑。
“滾到一邊羅嗦去!”一柄劍直直的插進了哥腦袋旁邊的牆裡。
“好厲害啊。”我拾起地上落下的幾根頭髮說。
“貝渝,你個潑婦,你想要了我的命嗎?!”哥拔出了劍往那間屋子裡衝。
“出去,沒功夫理你。”貝渝姐奪過了劍往外推落光澤。
“蘇汶?”貝渝姐看見了我,停止了和哥的鬥爭。
“貝渝姐。”我笑呵呵打招呼。
“你來考試嗎?”
“是啊。”
“跟邶羽一起?”
“不是,是和破天喜。”我有些不自然的說。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和邶羽怎麼了嗎?”
“我也解釋不清,總之就是陰錯陽差吧,事情已經過去了,矛盾也化解了。”我笑著說。
“但是他卻不再是你最親近的人了。”貝渝姐接著說。
“也許這就叫有緣無分吧,其實以前我真的很喜歡邶羽,可是那種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不想忘記的東西卻慢慢忘了,很可怕吧
?”我笑得有些牽強。
“總之你快樂就好,沒有什麼忘不忘的。”貝渝姐拍拍我的肩膀轉身走了。
“貝渝姐怪我了嗎?”我問哥。
“那個潑婦才沒有那根勁。”哥篤定的說。
測試結束後我和哥回了大辦公室,結果我還是輸給哥了,本來以為可以和他博一博呢,因為我已經把貝渝姐的劍法、哥的劍法和從前在武
術隊學的劍法還有逆時針必修劍法融合在了一起,取長補短成了一種最適合我的劍法,結果打了大半天還是被制服了,體力也真的很重要啊,
我不禁暗暗感嘆。
“蘇汶,知道你輸在哪了嗎?”哥問我。
“體力。”
“還有呢?”
“還有?劍術?”
“是經驗,你竟然可以把所有的劍法融會貫通自成一家,將來一定會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