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仕林在木屋外觀察著花朝和靈蜜,卻發現一個自己很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木屋院內,看上去他們還很熟。 那個身影正是自己的師父周老頭,這籜龍村中唯一的老獵人。 當初自己就是跟著周老爺子,學了不少的本事。 要不是老爺子心善,收留他這個落魄窮書生,他楊仕林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 這次也有一月有餘沒去看望師父他老人家,看樣子今夜有必要得要去拜望一下師父他老人家。 楊仕林想著便起身離開,倉促之間去見師父,那可得要去打上點野味山珍才是,就這樣兩手空空怎好去拜望師父。 黃昏之時,楊仕林敲響了師父家那道門,這裡是自己除了家最熟悉的地方,裡面有自己現在最親的人。 “咚咚咚……咚咚咚……” “誰啊!……敲個門這麼大聲。” 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來,這聲音是楊仕林如今聽到最能讓他安心的聲音。 “師父是我……” “吱嘎嘎……” 門應聲而開,精神健碩的身影閃現在門內,一臉慈祥笑容的周老爺子開門迎接楊仕林。 “哈哈哈……臭小子,怎麼今天突然想起我來了!你說說你到底有多少天沒來看我啦!” 周師父一雙粗糙的大手拍著楊仕林的肩膀。 “師父,最近一切可都安好?師孃她老人家也可好?” 楊仕林上前一把抱住師父,這個子不高的小老頭,是自己的恩師,更是自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再生父親。 從小就沒體會過父愛的楊仕林,在師父這裡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父愛。 是師父手把手教自己怎麼打獵,更是師父將自己一身的好功夫傾囊相授。 自己才有了現在這副好身板,和一身好功夫。 “來來來,快進來!老婆子,快來看啊!誰來啦!”周師父一轉身衝屋內喊道。 “呦!……是潭生來啦!哎呦喂!你這臭小子可是想起來看看我這老婆子啦!” 清瘦的周氏撲過來一把將高大的楊潭生環抱住,流下兩行老淚。 “師孃,您最近還好吧!潭生這次進山半月有餘,才沒來看您,這不今天一下山就來看您老了嗎!” 說著將手中的野雞和兩隻野兔子放在桌上。 “好好好……我家潭生有出息了,每次來都不會空著手,我這就給你們兩個弄點下酒菜去!” 老太太拿起桌上的野味就向屋內走。 “我去給你幫忙……” “不用你幫忙……過來我們爺倆好好擺擺龍門。” 周師父一把拉住楊潭生,今天可得好好問問這小子。 一直盼著他回來,周師父心中有太多的疑慮,要問問這個六年前在山林裡被自己救回來的臭小子。 還記得那一夜他獨自一個人遊蕩在深山老林中的孤單身影。 一個柔弱的書生也不知道多少天沒吃東西,餓的奄奄一息。帶他回家後才發現他渾身是傷,說的話還不是本地方言。 後來漸漸和家裡人熟悉後,才聽他說是來這裡投親,只是找不到親戚家在哪裡。 再後來小夥子人很勤快,又喜歡跟著自己上山打獵,於是就收他做了徒弟。 只是現在周老頭很是懷疑眼前這個小子,當初告訴自己他的身世,是不是真的。 那一日花朝姑娘拿出畫像給他看時,周老爺子一眼就認出畫像中的人就是楊潭生。 可是花朝姑娘口中要找的人是楊仕林,並不叫楊潭生。 他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朝姑娘不遠千里來找楊仕林,楊潭生又說是前來這裡投親。 當初楊公子說的就有些含糊不清,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沒再細問過。 如今花朝姑娘找到這裡來,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在找楊潭生,可是他為什麼又要隱姓埋名,在這裡一待就是六年。 楊潭生坐在師父身旁,眼前有些蒼老卻依舊健朗的老人,如父親般疼愛自己。 當初為了不嚇著兩位老人家,自己隱瞞了在家鄉涇河村時所發生的一切。 那種詭異的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太過嚇人,他自己都還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出現在這裡,那些個事還是深深埋在自己心裡為好。 於是對師父他老人家說了慌,可是師父也輕易就相信他的話,從此再也沒有多問過。 可是今天他明顯感覺到自從進了這個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