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造房、造橋,特別,要想富,先修路,這次山洪、泥石流的到來,破壞了大量原本就很脆弱的基礎設施。叮叮咚咚,打夯聲、打鐵聲,沒有種族,血脈相連跨越了語言障礙,全身心地投入到熱火朝天的家園重建中。
根據記憶中膨脹螺栓,改造楔入山體的螺釘,連同橋上的繩索、踏板一起加工著。
護城河的加固勢在必行,承載石頭的巨大實竹筐沉入水底,牢牢將河床的兩岸穩穩擋在各自的一側。‘大人,我們過來了’一橋飛架南北,怒河變通途,還有一個名字‘月亮橋’,像月亮異樣,陰晴圓缺,閉合走人,開啟走船,還有一個意思,共有一個當空月亮,友誼就像它一樣,經得住考驗而長存。
不遠處傳來’調寶瑟,撥金鯢,風采妙;紅酥手,黃藤酒,滿城□宮牆柳,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舊時天氣舊時衣,只有情懷不似舊家時‘夾雜著’哥倆好,四喜梅,三星照……‘不倫不類,雅俗共賞。
風起雲湧,再立新功
南平鎮,行進遇阻,一打聽,我的天,隨行的文武官員立馬後竄十里地,真夠誇張的,慢條斯理、頤指氣使的官步彷彿不曾有過,天壤之別,大相徑庭,某白禁不住浮想聯翩。
一車伕攜家帶口駕車避戰禍,那個急呀,馬尾成了掃帚,扣在車轅的雞籠成了迎風的旌旗,孩子樹袋熊般地緊抓著孃的衣服,再看母親,頭髮紛飛,手指緊扣車條,呼,今天讓某白遇到了,太可樂了。
天花,這年頭就是癌症的代名詞。’我去看看‘’不行‘磨破了嘴皮,千叮嚀萬囑咐,同意了,前提是捎帶上這個長官坐鎮。某白心道,官大就是招牌,人員的緊急調動也許能夠得心應手。
談虎色變,膽怯佔據了每個人心裡。難得的幾位醫療工作者,也就發熱、溼疹、毒瘡等病例開著去毒、祛熱、消毒的藥方,病情只是略微控制了一些,但路子不對,疫情擴大化不可避免。那就看咱這位蒙古大夫的。
一番打聽,出天花的牛收集,現在缺的就是膽大的醫生。事實就在眼前,不言而喻,荒謬、半信半疑、或許、可能成了當下的幾派,行動派人數為零,某白想:該親自上陣了。
工具準備,上司利用職權,維護治安,營造隔離區、試驗區、治療區。
’大人,有個人想來試試‘’好呀,人呢‘’在外面‘’快請‘某白跑了出去,心從來沒這麼激動過,上去抓起對方手’你來了,太好了,謝謝,謝謝‘二十一世紀的握手禮,看得對方發呆,身後的子喻估計又有了說書素材。
呵呵,’唐突了,唐突了,還望先生見諒‘呵呵。
騰,還以為某白認出自己了,原來是有人幫忙高興的。
紅燭將整個房間照了個通明,合計方案。
試驗場區,本子記錄,子喻他們和他的小助手一起打著下手,很感謝這些生死不離的夥伴,他們是我到這裡最大的收穫,也是一輩子的收穫。某白這樣想著,考慮拐到京。
’先生,您先歇著,我看著‘見他猶豫’您倒了,就沒有人幫我了‘呵呵’那我就偎一會兒,丑時叫我咱倆換崗‘’嗯‘將牛的病理反應一一仔細記錄下來,困了,拿起廢紙給牛畫素描,練倒立,俯臥撐,不讓自己的上下眼皮有打架的機會。辛勤的某白!
’笨傢伙‘心道,眯眼偷窺著,專注的眼神、卷卷的睫毛安分地翹著,削直挺拔的鼻樑透著堅毅,小小的耳垂粉粉的,偶爾想問題時被主人作為靈感的來源,看著,夢鄉。
’歇會兒吧‘呵呵,某白道:自己不是夜貓子,是困了。很快,輕微鼾聲。真可愛,口水好像流出來了,是不是夢到什麼好吃的了。悄悄走了過去,蹲下,撫摸著頭髮,撫摸著臉,拉好被子,回身記錄,時而不時看著他,想著他,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