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印在我的臉上,他一字一句的對我說:“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絕對不會允許你作踐自己。在我心裡,早已經將你視為妻子,即使你不承認
我,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我是真的懵了。本想趁這個機會假裝流產的,可是,華胥怎麼來得這麼快?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能逃出去的話就在地上留下一灘血,然後寫下幾個血字:吾兒命喪於此,痛心疾首與君絕,勿尋!
如果,白澤真的沒有開啟銀之牢的信物,我就氣息奄奄的倒在一攤血泊中,等著華胥將我接走。
可是如今,華胥已經見著我生龍活虎的這幅樣子了,這叫我如何是好啊。
還是先解決眼前這窘境吧,我這副德行真的不想再被第三個人看到了。我長長的嘆了口氣,道:“華胥,你來得正好,我被這監牢的欄楯給卡住了,我的手不方便,你幫我推一推,既然你已經將我視為你的妻子,估計你也不大樂意我去丟這個人吧。”
我本來以為華胥至少會臉紅猶豫一下的,沒想到,他極其自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動手了。
動手之前,他還不忘記把暈倒在地上的白澤順手丟出窗外,足見其心思縝密。
我被推得辛苦,華胥推得更辛苦,我是被擠疼得辛苦,而他是忍得辛苦。
華胥停手了,他的背脊貼在牢籠的欄楯上喘著氣:“你不能掙扎,否則,這籠子的結界只會越箍越緊……需得把你的胸衣剪開,然後用手一點一點的挪出來,可能會有點疼,你要忍耐一下。”
我覺得我的臉已經紅得能滴血了。這座牢籠難道是專門為我量身定做的!?專門坑我這樣引起公憤的大胸女?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華胥撿起了被他丟棄在地上的羽刃,直接對著我的胸衣的正中央就是一刀下去,“嗤啦”一聲,我的胸衣裂開了來了。
我捂著胸道:“轉過去!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華胥把頭別過一旁,他的聲音已經不似原來那般清涼悅耳了,那一種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道:“還是我來吧,女人在這種時候全身只會越來越沒力氣,也不過白白浪費時間罷了,白澤還在窗外,萬一他此時醒來……”
我忽然間明白了過來,‘這種時候’是什麼意思。如果我自己動手的話,那和自衛也沒什麼兩樣……我真的好想去死,這萬分確定,此刻是本尊這輩子最丟臉的時刻!
我咬著唇瓣點點頭,華胥得到我的允許之後,他的手就覆了上來。
他手法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拿捏著力道剛剛好。如果力道太輕就變成了摸,如果力道太重就有可能會傷到我。
我有種直覺,他對我的身體真的很熟悉,我猜的不錯的話,他不僅知道我的腰圍,對我的胸圍也是一清二楚。仔細一想,華胥雖然沒有直接用手,但是平日裡的他確實是沒少碰到它。
身體的痠痛,讓我的雙眸盈滿了水澤,我忍著疼問道:“你可有外頭設下結界,可千萬別讓進來人看見……恩……”
我此刻的聲音,就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耳根子癢癢的,他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
華胥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啞暗的應了我一聲:“嗯。”
卡在牢籠裡的我終於被推出來了,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華胥也扶在牢籠邊上微微的喘息著。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睛裡有火。
我是三界裡唯一的一隻火鳳凰,這個世間的所有的火都無法燙傷我,但是他眼中的火讓我覺得很燙人,而且會燒燬我。
我重重的閉上了眼睛,這種火,應該就是谷欠-火。
直到我自己平靜下來,我發現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何時罩了華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