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來。
“你不是那個雛森桃麼,怎麼,找我什麼事兒。”說話的時候鼻孔朝天,一副我就知道我魅力勢不可擋的囂張樣,怎麼看怎麼欠扁。
“我,我……”我攪著衣襬,不安地四處亂瞟,“這裡人多,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說話嗎?”
“哦~當然可以了。”野澤甩甩頭,一臉了悟。
我低著頭將他帶到了一個人跡荒涼的角落,一個轉身飛踢就把他踢趴在了地上,抬起腳踩上他的胸,惡狠狠道:“臭小子,膽子挺大啊,你…爺爺都敢陰。”
“你你你,你說什麼?”
我呸了一口,揚眉挑釁:“還裝,老子演講完就你一臉便秘也不知道鼓掌,說,演講這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臭娘們,我…乾的又怎麼樣。我是貴族你知不知道,憑什麼你一個流魂街的庶民是入學第一,我卻要分到二班!”
野澤腦子也是渣,這種情況下竟然還破罐子破摔了,看的我都笑了。
“怎麼樣?”我抬起腳,一把把他的衣領拎起來,邪笑道,“告訴你,得罪過我的人,都變成屍魂界土地的肥料了,你說我要把你怎麼辦呢?剝皮拆骨?大卸八塊?腰斬?”
“你你你,這裡是真央,我我是貴族,你敢把我怎麼樣!”
“你是白…痴麼?我把你怎麼樣難道還昭告天下?誰看見我和你在一起了?你都消散了誰知道是我…乾的?”我一巴掌呼上他的臉,“蠢貨。還是你以為靜靈庭的高手會為了你這麼個不中用的傢伙到處查?”
野澤被我一拳頭打的暈頭轉向,慌忙抱住我的腿:“姐,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一時生氣。饒了我吧。”
這就求饒了?這貴族的志氣完全比不上八十區的人啊。這下我倒愁了。
好歹是個貴族,本以為是有志氣的人,那麼被我打一頓也絕對不會說出去,沒想到這麼弱,那我這麼拉出來揍一頓犯傻的人不是我了麼。
不然真的滅了他?其實也算不上很得罪我啊。也沒有從我手裡頭搶糧,罪不至死。
算了,管他呢,他要真的沒臉沒皮到處宣揚,我也服氣,先揍他一頓再說。
我握了握拳,嘿嘿笑著看向他,摸…摸…他的腦袋,輕聲道:“你放心,我保證不打臉。”
我對著他身上就是一頓胖揍,瞬間覺得渾身舒坦。果然還是這樣比較舒爽,扭扭捏捏的太不像我了。
丟下抽…搐著半昏迷的某隻,我滿足地揚長而去。
“喲,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一進宿舍,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我一跳,背後一涼,差點以為做壞事被人發現了。
“夜一?”我去,不知道貓嚇人嚇死人麼。
“喜助給你回覆了,在我脖子上的口袋裡。”
“這麼快?”這倒是出乎意料,我樂顛顛地開啟口袋,從裡面掏出兩封信,“恩?還有給我的?”
小雛森,你竟然看不上我的技術,我可是比現任的那貨高明瞭不少的,真是太讓我傷心了。虧我這麼多年還惦記著你,心都碎成渣渣了。
我渾身發寒,我好像還沒有見過他吧……
提筆在下面寫上回復:寧可相信母豬上樹,也別相信浦原是個處……
啊呸,為了押韻,莫名其妙就變了,汗顏地把“處”槓掉,在邊上寫“好人”。
說起來,漢字應該看得懂吧?入學筆試的時候也是漢字來的,話說書上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漢字啊,難道我要成為文盲?
在夜一笑的幾乎岔氣下把紙條疊好放在她脖子上的口袋裡,摸…摸她的腦袋:“小貓咪,乖,送到你主人那裡去。”
夜一貓臉上怪異的笑容猛然僵住,張開嘴巴一口咬在我手上,轉身跐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