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屍體,塞進嘴裡,開始齧咬。
一點金屬的光芒扎進了瘋狗的眼裡,瘋狗楞住了。看著被齧咬了一半的鼠屍,面如土色,開始嘔吐。一陣陣感嘔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下水道,瘋狗已經吐幹了苦膽水吐無可吐。最後瘋狗無力地跪坐著,雙手依舊捧著只剩半截鼠屍。
瘋狗將半截鼠屍輕輕放下,看著它慢慢沉入泥漿、臭油、不知道屬於動物還是人類的腐肉、內臟混合而成的汙水中。瘋狗開始嚎啕大哭,隨著眼淚的流出眼睛開始變色,由血紅變為清明。瘋狗變成了人,烏拉的愛人回來了。
瘋狗將眼淚滴在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不停地擦拭。戒指終於在血腥中露出了本色,熠熠生輝。我無法安息皆因你無法安息的字跡清晰地顯露出來。
瘋狗吻著用淚水潔淨的戒指說:“對不起!烏拉,我不是一頭獸。這親吻你的嘴的嘴、這牽著你的手的手、這溫暖你軀體的軀體、這思念你的心的心,都將屬於你,也只能屬於你,我永遠的愛人。我無法安息,皆因你無法安息。”
瘋狗野獸般的兇戾是隨著奇點集團的神秘藥劑注入他的體內的,第二次注射更加劇了他的躁狂和對殺戮的渴望。很多時候活生生的人竟然會讓他萌生噬咬的**。此前在“絕對靜寂”級禁閉室中的體悟修煉還能幫他壓制,但昨天的受傷讓這獸的兇戾失去鉗制,終於被老鼠誘發。
但他的烏拉拯救了他。否則,他將永遠沉淪為獸。
瘋狗找到出口,爬出了下水道。爬出了殺戮、**、齧噬、獸**織的沉沼。瘋狗抬頭仰望著星空,繁星閃爍,一如烏拉的眼睛和他們一起度過的每一個閃閃發亮的日子。
瘋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取出還剩一柄的陶瓷匕首,削掉了自己的頭髮。接著脫下了價值不菲的陶瓷材料防護衣,隨手丟在了地上,就像丟棄一堆垃圾。瘋狗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的包裹。正像骨頭、肉、內臟、血管包在表皮裡面從而使人的外表看起來可以忍受一樣,獸性的殺戮、**也被不經意或刻意的怯懦包裹而變得人模狗樣。
瘋狗赤身**地走在星空下,了無牽掛。
他和他的烏拉贏得了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場勝利。
人是人,獸是獸,從此劃下一條鴻溝。
不可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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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哪怕多呼吸一秒,也是兩個人的歌唱
我曾經虔誠地相信盜墓人軍團的締造者是唯一的一個理想主義者。但,不是唯一。盜墓人軍團中還有其他的理想主義者。
——尼德世界第一**:《瘋狂的盛宴——解構盜墓人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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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省吾身。一個懂得不斷反省自己的人,才能夠活得長,也才有機會活得好。
“絕對不要輕信表面現象,陷阱總會被偽裝成機會。”瘋狗喃喃自語,不停地告誡自己。這是瘋狗對行軍蟻初次作戰失利後得到的寶貴體悟。經驗會害死人,但體悟不會。體悟是開創,經驗是窠臼。
瘋狗晉入死之武道尾隨觀察著行軍蟻的獵食。現在已經是他受傷後的第5天。他的傷奇蹟地在兩天之內全部癒合,這也不是奇蹟,這是差點將瘋狗拖進獸性深淵的奇點神秘藥劑的功勞。但瘋狗依然感謝奇點集團的神秘藥劑。是這神秘藥劑給了自己一個強悍的身體,自己才有可能在淪陷的無主之地為烏拉豎起防線。
再說瘋狗和烏拉已經付出了代價,而這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