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所以假意避退,假意避退就等同於設伏,如果牛皓凌跟上來,那桑昆會考驗牛皓凌一下,再與牛皓凌談談,畢竟這是在將軍府,沒人敢在將軍府裡造次。
如果牛皓凌沒有跟上去,說明其信心不夠,那桑昆可就不客氣了,桑昆之所以活到現在,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殺死了所有對他抱有敵意的人。
桑昆帶人走出偏門,來到將軍府的游泳池前方,卡迪隆喜歡游泳,整個將軍府之中,游泳池的投資算是最大,第一次來的人乍一看,肯定會認為來到了什麼王宮別苑。
牛皓凌邁步出去,剛拐過兩條芭蕉樹,便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裝作不知的繼續往前走,便走到身後傳來桑昆的聲音:“這位朋友,我們有過恩怨?”
桑昆說的是華夏語,他在牛皓凌喬裝的老者身上,察覺到了華夏人的氣息,每一個民族都有一個民族的氣質,比如日本人比較猥瑣,韓國人比較木訥,越南人比較瘦小一樣,華夏人身上,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酸味,這種酸味說好聽點叫做書生意氣,說難聽點就是不知堅守著什麼可笑的尊嚴。
牛皓凌喬裝的老者恰好就帶有一股華夏人最正宗的書生之氣。
牛皓凌迴轉過身,只見桑昆大刀闊馬的站在他身後,在桑昆左右,八名保鏢排成一排,槍口一致瞄準了牛皓凌。
牛皓凌輕笑道:“沒有矛盾。”
桑昆沉聲道:“既然沒有矛盾,你為何對我抱有敵意?”
牛皓凌說道:“我和你沒有矛盾,不代表別人和你沒有矛盾。”
牛皓凌之所以不閃不避不展露實力,只是擔心桑昆利用八名保鏢牽制而逃走,眼下他與桑昆面對面,他心裡的這種擔心便消失了。
聽到牛皓凌的回答,桑昆心裡暗鬆一口氣,聽這人的口氣,應該不是其他政府派來的特工。
桑昆的毒品銷往數十個國家和地區,他早就已被國際通緝,成為國際罪犯,許多國家為了杜絕毒品進入其國度,都曾經派遣過特工試圖抓捕桑昆,只是全都一一失敗。
桑昆笑道:“哈哈,毒品市場的競爭本就殘酷,難道說金老大搶不過我,打算幹掉我?”
牛皓凌笑道:“我不知道誰是金老大,我來自香港,你想你應該可以猜出我的身份。”
“香港?”桑昆聽到牛皓凌不是金山角另一位和他有仇的毒梟,心裡不由滿頭疑雲,他詫異道:“香港?我和香港什麼人有恩怨?”
牛皓凌看桑昆的表情不似作偽,心下嘀咕道:“難道說他真的不知情?”
其實在來泰國之前,牛皓凌就想到過這個結果,如果僅僅抓住一名毒梟就算完成任務,那這個任務也太過簡單了一些。
牛皓凌無視八名保鏢手裡的槍支,盯著桑昆說道:“你可曾認識範金龍?”
“範金龍?當然認識,當年如果不是他幫我求情,我現在可能已經交代在香港了。”桑昆沉聲說道。想起以前在香港劫掠的歲月,桑昆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牛皓凌又說道:“那範金龍孫女的事,你知道嗎?”
“聽說過,和我有什麼關係?”桑昆很是不解。
牛皓凌笑道:“範金龍大壽時,你是不是送給範金龍一對白玉馬?”
桑昆隨口說道:“沒錯,那是我從菲律賓帶過來的,怎麼?”
突然,桑昆明白了牛皓凌的意思,勃然大怒道:“你以為範老大孫女的病和我有關?”
牛皓凌實話實說道:“沒錯,所以我要帶你去香港問問。”
“範老大也這麼認為?”桑昆似笑非笑的問道。
牛皓凌點頭道:“範靈昏迷前,最後擺弄的物件正是你送出的白玉馬,而是在剩餘的那隻白玉馬體內,我也探查到一縷與眾不同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