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皓凌似乎被青年的話給激怒了,他一下跑到青年身前,擰著眉頭吼道:“你嚇我?我是嚇大的啊,你出去問問我是誰?這幾條街誰不知道我牛皓凌?”
嚴維婷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寧願現在青年趕緊帶走她,也別站在這裡丟這個人。
青年真是覺得無聊了,他手指輕輕在牛皓凌肩頭一點,竟然把牛皓凌彈出了兩三米開外,輕聲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走。”
最後一個‘走’,明顯是跟嚴維婷說的,嚴維婷現在也巴不得快點走,她剛邁步朝電梯口走,就突然聽到身邊的青年怒喝了一聲卑鄙。
嚴維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看到人影一閃,原先那個‘小混混’竟然飛身而起,雙腿像是剪刀般盤在了青年的脖頸處,而青年的右腿處,赫然插著一張流著鮮血的撲克牌,汩汩的鮮血順著青年的右腿滴落在地。
“死!”牛皓凌眼神一寒,身形在半空一個急轉,以他現在的實力,如果與青年真正的一對一,可能是兩敗俱傷的下場,可是降低對方警惕心,然後採取突然襲擊後,竟然一擊得手。
他的手段,不可謂不卑鄙,但這就是江湖,江湖狡詐之輩多於過江之鯽,青年中招了,只能說明他江湖經驗太淺。
牛皓凌可不會手下留情,既然動手了,他就不想留下後患,這一招是又快又狠,顯然是想將青年徹底擊殺。
“混蛋!”青年的喉嚨裡傳出一聲不甘的低吼聲,接著青年右腿猛地一跺,整個人一個斜身躍體動作,施展了一個輕巧的原地斜空翻,這種斜空翻,就算是國家雜技運動員也做不出來。
牛皓凌以前見過張清正做出過這種動作,青年能夠瞬間反應過來並且施展斜空翻避開要害,顯然比張清正當初的閃避更甚一籌,畢竟牛皓凌這次是採取的突然襲擊。
避開這招絞殺,並不代表著青年的實力比張清正強,這隻能說明青年的反應力以及下盤功夫深厚,否則換做是一個綜合實力很強的人,脖子早就被折斷了。
牛皓凌這一招絞殺的最強威力並不在這一前招當中,單單掄絞殺的威力,任何一位次王級強者都可以躲開這記剪刀腿,絞殺的真正的威力,是在後續的招式。
“彭!”牛皓凌身形在半空盤旋數下,雙腿如電鑽般蹬在了青年的胸口,這一招的威力太強了,這一腿剛踢出去,青年的身體便直衝進後面的電梯中,撞擊的電梯發出嘎嘎的聲響。
“唔!”青年只感覺全身的內臟像是全部移位了一般,整個人有一種天翻地覆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難受了,隨著喉頭一甜,一股淤血從口而出。
他命真大。牛皓凌落在地上,站在電梯門邊,俯視著青年說道:“你身為武術家,竟然給人拉皮條,是不是死有餘辜。”
絞殺最後那兩腳的威力,就算是鐵板也能印上兩個腳印,特別是牛皓凌配合了鐵塊後,威力更是倍增。剪刀腳是為了轉移對方注意力,只要轉移了對方注意力,他的防禦肯定會全部集中在頸部,這時突然施展出腿擊,就等於是在攻擊一個毫無防禦的人。
如果剛才青年沒吐出這口淤血,絕對是橫死當場的下場,可是現在青年吐出了淤血,一條命算是保住了,當然,這也要牛皓凌手下留情才行,否則牛皓凌再上前補上一腳,哪怕青年吐乾淨全身的血,也是死路一條。
青年抬起頭望著牛皓凌,嘴裡還是汩汩留著鮮血,他胸前的衣襟,出現了兩個很明顯的腳印,這兩腳將青年胸前的衣襟踢成了碎末,透過兩個腳印的衣服,可以看清青年胸口陷進去了一塊,青紫色的於痕遍佈其上,他艱難的抬起頭,說道:“你——你——誤會了。”
牛皓凌回頭看了嚴維婷一眼,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嚴維婷站出來證明一下。
嚴維婷現在也被牛皓凌的實力嚇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