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我是陰陽師,我當然希望能用比較文雅一點的方法來解決問題。”達維亞攤了攤手,故做無奈地道。
只有金石知道,達維亞早已將龍勝秋傳授的劍法練得滾瓜爛熟,其中有一個左手刀法,他也順便練了。所以,以頭中將那不算入流的刀法,恐怕取勝的機會會很少。
頭中將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你說什麼就算什麼嗎?我們是在決鬥!”
“決鬥?您應該說是在比試吧!決鬥這個詞還是不太文雅,我想,比試一下和歌也不錯。”達維亞優哉遊哉地道。看他的樣子,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
頭中將滿腔怒火:“用什麼刀?”
“呃,這個……用……”金石插嘴道:“我想,還是我來代替晴明比試吧!用……太刀怎麼樣?”
頭中將不理他,步步進逼地道:“用什麼刀?!!!!!”
達維亞笑道:“不要那麼嚴肅嘛!用脅差怎麼樣?我比較擅長近身搏擊。”
頭中將極其輕蔑地一笑,道:“好,脅差就脅差,誰怕誰!”
達維亞呵呵笑了。他自己的實力,他自己最清楚。
“那就在這裡比吧!博雅是見證人。既然是比試,那就點到為止,怎麼樣?”
“好!刀拿來!”頭中將的豪氣上來了。
雖說開場戲很長,可是真比起來卻很簡單。因為很簡單,所以我說的也很簡單。事情嘛,就是這樣滴——
“哇呀呀呀呀呀——”頭中將手握武士刀,朝達維亞劈來。這一招用的力度很大,刀也鋒利,人也有氣魄,殺氣騰騰的。可惜是短刀,若是長達60cm以上的太刀,也許自己就真的躲不過了。達維亞心裡盤算著,手中短刀毫不遲疑地在空中劃了一下,毫無花俏地捅了過去。然後“當”地一聲,刀子落地,而達維亞在同時來了個漂亮的側空翻,堪堪躲過了頭中將的刀。達維亞心下汗然,自己居然把自己右手的事給忘了!不過,右手使不上勁,還有左手呢!達維亞唇邊綻出一抹笑,溫婉美麗,如同一個溫柔的女子(……咳,是有點變態……)。
頭中將有些沾沾自喜:這安倍晴明也沒什麼本事嘛!看來,園子終歸還是要青睞於我的……他正這樣想著,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剛才自己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把他的刀擊下的?他好象沒有使力啊!難道是……他故意……頭中將立即向後退去。達維亞微笑著,落落大方地揀起了脅差,用左手提著,大聲喝道:“再來!”
頭中將再次沾沾自喜:看吧,老子的的預料沒錯!那小子就是故意要老子輕敵的!否則怎麼可能在重擊之下一點事都沒有?他吹了吹刀刃,道:“好!不過,這次你先來!”
達維亞有些好笑,卻仍然溫文爾雅地道:“好。那麼,田中君,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次輪到金石笑了。又不是套交情,說什麼恭敬不如從命?不過說實在的,這句話用在這種場合倒還挺合適的……
達維亞想到了大夏武術,有的充滿花俏,有的卻平實簡約,一招制敵。而扶桑的跆拳道、柔道和空手道,講究的恐怕就是象田中次郎這樣的招數氣勢了。達維亞這樣想著,手中脅差往手心處一翻,然後身子忽然一矮,讓頭中將的刀刺空。沒有止力處的頭中將一下子向前跌去,而達維亞就趁機扳住他的手肘,三捏兩轉,分筋錯骨手使得滾瓜爛熟,一下子就卸掉了他一條胳膊;同時他右腳一絆,身子一側從他肋下鑽到旁邊。頭中將眼看要摔倒,達維亞急忙按住他的左手把他扶起來:“失禮了,田中君。”
頭中將坐在椅子上,達維亞將他的手臂恢復原狀。
“看吧,我就說晴明好厲害呢!”金石裝傻充愣,開始誇起達維亞來。
達維亞撲哧一笑:“什麼好厲害?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