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脖子說,“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用殺人,我怕警察會來抓你,或者是黑龍會的人找你報仇。”
“我說不怕就不怕了。”楚雲天不以為然的說,“既然這樣,那我們乾脆一點,毀屍滅跡好了。”
楚雲天放開了她,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化學實驗用的玻璃瓶子,裡面裝著一瓶黃色的液體,笑著說:“這是我今天剛從實驗室配製的化骨水,看看成功不。”
化骨水?
秦安然再次打了個冷顫,全身的雞皮驟起,心尖在顫抖著。
天呀,一向笑若春風,溫潤如玉的校草楚雲天,怎麼就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惡魔了?
楚雲天把瓶子裡的黃色液體在五個屍體上各自倒了一點。
秦安然雙手緊張地捂著自己的口鼻,無比惶恐地看見那五具屍體竟然在瞬間變成了一灘血水,然後滲入泥土裡。
“好了。”楚雲天把瓶子的蓋子蓋好,淡笑著說,“沒想到這個化骨水配製得這麼成功,效果還真走出乎意料。”
當他走近秦安然的時候,秦安然忍不住微微退後一步,躲閃開他的靠近。
“怕我了?”楚雲天狹長的鳳眼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問。
秦安然雖然沒有回答,但是,那慌亂畏懼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最大殘酷。毛爺爺都說了,對待敵人一定要像秋風掃落葉,絕對不能留情。”楚雲天眉頭輕擰,眼底掠過一抹痛苦說,“否則,你可能會遭受自己最在乎的人失去的痛苦。”
他是不是有什麼痛苦往事,從而導致變成這樣?
秦安然疑惑地望著他,看他的樣子,還真不像遭受過什麼痛苦的人呀。
腦海裡突然想起了vivi的話,很想知道楚雲天和雲翼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會不會和他所說的這個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人有關。
當然,她不敢問這個問題。
“走吧。”楚雲天再次拉著她的手說。
他的手心一點溫度都沒有,冰冷冰冷的,一股寒意直接的從他手心傳到她的手心裡,直達心底,讓她的心尖都在顫抖著。
不過,她沒有甩開他的手。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女人天生有兩種特性,一種是女兒性,一種是母性,而妻性則是後天逼成的。
從他手心的冰冷,秦安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深藏心間的尖銳痛苦,因此,那種母性也就自然的迸發出來,很想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
“嗯……好痛……”地上的二胖忽然抽搐呻一吟著,面部表情非常的痛苦。
該死,自己還差點忘記救人了。
秦安然慌忙的鬆開了楚雲天那冰冷的手,檢視二胖的傷勢,還好,只是斷了肋骨,並沒有真正的傷到內臟,看來脂肪多還是有好處的。她慌忙的用銀針幫他止了血,並且的疏通他斷骨處的淤血,然後再去檢視李坤的傷勢,相對來說,李坤的傷勢還輕了點。
兩人悠悠醒來,看見了秦安然,轉臉看了看四周問:“人呢?”
“走了。”
秦安然回頭問楚雲天,“你能不能幫我把他們送到醫院去?”
“嗯。等我做個簡易擔架。”楚雲天把地上粗大的蔓藤扯了出來,幾下子之間,竟然編織了兩個簡易的大籮筐。
“你織籮筐幹嘛?”秦安然愕然的問。
“把他們挑去醫院咯。”楚雲天笑著說。
看見他的笑容,秦安然依然像以往那樣,心尖像被羽毛在輕輕地撩撥著,微微顫動著異樣的波瀾。
她和楚雲天一起,把二胖和李坤各自裝在一個大籮筐裡。
楚雲天拿起剛才金毛獅王打秦安然的大棍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