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她褪下婚紗的那一幕。
白色的紗裙掛在她身上,純潔又妖嬈,讓他挪不開眼。
這是他見過許明悅最美的一刻,再也沒有比這讓她更有衝動的場景。
許明悅手中的包滑落,手臂難以自禁地摟上他的脖子。
他的吻霸道極了,舌頭迫不及待地鑽入她口中。她只能以耐心和溫柔,一點一點回應他。
嬌嬌柔柔的,不跟她平時那樣,愛跟他唱反調。
陳東明急切地扯掉她的衣服。白色的純棉襯衫釦子一整排,他沒耐心一個一個解,一扯,就全部崩落。
“啊,我最喜歡的衣服!陳東明你賠我!”許明悅驚撥出聲。
“賠你一百件都行,乖,先做完。”陳東明跟她咬耳朵。
許明悅確信,這男人是精蟲上腦,毫無理智了……
等他折騰完,再洗了澡,已經是晚上七點。
許明悅套著件薄薄的睡衣,窩在他懷裡。
她臉上還帶點紅暈,久久褪不下去,“陳東明,飯都沒吃,發什麼瘋。”
陳東明一下一下地摸著她的背,“餓了?難道剛才我還沒餵飽你?”
一語雙關,他笑得又曖昧,許明悅恨不得直接給他來一拳。
真打過去,又是軟趴趴的,沒什麼力氣。
她的手,又被陳東明握在掌中把玩。
他細細撫摸過每個手指,許明悅的手,並不是很白嫩。陳東明皺了皺眉,心疼道:“我還是把燒飯阿姨請回來吧,你也別老在廚房裡折騰。”
許明悅臉一紅,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陳東明將她的手指放在嘴邊,挨個親吻過去。
被這樣如珍似寶地對待,許明悅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親著親著,許明悅又感到不對勁,再來一次,她可受不了了。她急忙從陳東明身上下來,“叫外賣,再不吃飯我要餓死了。”
陳東明叫了份披薩,等送到的時候,涼了大半。
許明悅本來還不願意下床,愁眉苦臉地啃披薩,“好硬啊。”
陳東明這個臭流氓擠眉弄眼地問她,“我硬還是它硬?”
“啊呸!”許明悅瞪他,把手中的披薩放回盒子裡,“我不要再吃披薩了,你下面給我吃。”
陳東明以為自己聽錯了,笑著問:“真的?我‘下面’給你吃?”
許明悅足足愣了三秒鐘,才明白他在笑什麼。直接把床上的枕頭抱起來砸他,“陳東明,臭流氓,不調戲我會死啊啊啊!吃個屁!滿腦子齷鹺思想!”
陳東明跟她嬉鬧了一會兒,最後抱住她親了一口,“好了,乖,別生氣了。我去下麵條給你吃,絕對是正兒八經地下面。”
“你還敢說?!”許明悅在這些事上向來臉皮薄,此時快撐不住,臉紅的不行。
陳東明正兒八經下的面,上面加了個黑不溜秋煎焦了的雞蛋,許明悅萬分嫌棄,吃了幾口就放下。
到頭來,還是她親自下廚。
家裡所有食材都被陳東明浪費了。許明悅從櫃子裡找出兩包泡麵,兩人簡直是不能更將就了。
許明悅的魔力在於,就算是泡麵,陳東明也覺得格外好吃。
“明悅,我跟你說件事。”
“嗯,你說。”
“明天週一,民政局上班,咱倆去把結婚證領了吧。”
第50章 家
第五十章
許明悅愣了一下,撇撇嘴,“陳東明,你太不浪漫了,這樣的求婚我可不會答應。”
“咱倆誰跟誰啊,求婚這種形式主義的事情,別在意嘛。結了婚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事兒。”陳東明說。
“哦。”許明悅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