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鬼太狡猾,奴家也沒想到這臭小子會突然在魔界出現,家師有命一定要將他活捉,誰知道派出來的那些廢物不是把人追丟了就是把自己的命丟了,所以才如此勞煩赤巫前輩!”
說話的女子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下仍只是披著一層粉紅色的薄紗,上繡粉紅牡丹的肚兜被她高聳著的雙峰頂出了兩座尖丘,咯咯嬌笑上身來回顫抖下更是帶起了一陣波動,白皙的粉頸下顯露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這個惹火非常的性感尤物正是花靈兒。
幾日來都是差一步就能抓到鍾道臨的她總是在將要得手的時候被對方莫名其妙溜走,追出了幾百裡不但沒能捉到鍾道臨反而折損了自己這方几個好手,這次一得到鍾道臨的行蹤她就先一步趕來,之所以動用赤巫赭冷如此的人物就是不想再與鍾道臨失之交臂。
花靈兒還有一層顧慮,那就是如今這小子武功進步的大為詭異,飛翼族百選精銳居然被他一人殺掉了兩百多,更不可思議的是連飛翼族派來協助他的大將也被這小子找出來一刀殺了,鍾道臨明顯不是當初在利州被自己耍得團團轉的那個小道士了,花靈兒也自問沒有留下他的本事。
赤巫赭冷乃魔界十巫之一,本是魔界巫教一門僅次於三大巫神的人物,地位尊崇,可聽到花靈兒嘴中的“師尊”二字還是明顯露出了畏懼之色,連忙請示道:“小姐所言極是,不知如今該當如何?”
花靈兒聲音轉為嚴肅:“你能保證那小子如今已經中毒?”
赭冷眉頭一皺,從嘴角擠出了一聲冷哼,嘿嘿桀笑道:“除非他不是有血有肉的人,否則必中無形盅無疑,有心算無心,憑著肉眼難辨的盅蟲老夫還不信有誰可以躲過,而且老夫親自養的盅蟲怎能跟自身沒有感應?嘿嘿,那人肯定已經中毒,否則老夫體內的本命盅不可能有如此反應。”
“嗯!”
花靈兒滿意的點了點頭,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鍾道臨所在的那片叢林,輕輕笑了起來:“既然網住了魚,那咱們現在就去把網裡的魚撈上來!”
這說著不見她怎麼動作,突然憑空消失在土坡之上,再見時已經到了百丈之外,赭冷見狀伸手一點半空中漂浮著的器皿收歸懷中,而後陰陰一笑,緊跟著從土坡跳起,大鷹般縱身撲下。
樹林內的鐘道臨仍舊一動不動的軟倒在樹下,緊閉雙眼的臉上慘白一片,身下的積雪已經被他的體溫融化掉了不少,被浸溼的衣服經風一吹,帶來了陣陣寒意,失去了大半真氣的他開始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但還是一動不動的等待著什麼。
“咔!”
先是一聲枯枝斷裂的聲響隱隱約約隨風傳來,緊接著傳來了一個人的腳尖點地的輕微擦響,雖然鍾道臨是閉著眼,但還是能清楚的知道來人非是一個,功力失去大半反而靈覺越發清明,只憑反映在自身靈臺上的那股若有若無的妖氣,他就明白正在暗中觀察自己的兩人中至少有一人是妖類。
準確地說,鍾道臨已經清楚的知道誰來了,這股妖氣太熟悉了,這種熟悉令他很驚訝,為何“她”也來到了魔界?
“噗!”
肩頭一陣鑽心的劇疼差點讓鍾道臨失聲喊了出來,儘管封閉了五識還是被這差點扎進他骨筋內的一針給弄得穿了幫,鍾道臨心頭忽然起了殺機,從左臂傳來的一股麻癢的感覺清晰無誤的指出這個朝自己射針試探之人正是那下毒之人。
“嘿嘿!”
赭冷見鍾道臨被自己的蠍尾針刺入肉裡仍是毫無反應,得意的笑道:“小姐太高看這小子了,照老夫看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花靈兒臉色一變,聽出了赭冷話中的輕蔑,輕笑道:“赤巫前輩出馬當然萬無一失,靈兒今後還要向赭前輩多多學些才是!”
兩人邊說邊從樹木的間隙中現出身子,看似漫不經心卻仍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