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感到不知所措,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都很難說,一定要非常小心!
“諸位,天皇陛下開始召見!”在靜默使尷尬的氣氛越來越濃厚的時候,二條晴良的身影從正殿的大門裡閃了出來。雖然上了幾歲年紀他的精神倒還好,只是從關白的位子上退下來的這幾年裡,他已經逐漸淡出了人們地視線。
“臣等領旨!”我們這些人以及剛剛趕來的織田信雄,在關白近衛前久的身後排成兩列。邁著大小劃一的步伐向殿內走去。
天皇到底是名義上的一國之君,不可能事先坐在裡面等我們。不過卻也沒用讓我們這些人多等,也就是我們剛剛找到自己的位子站好,天皇父子就在通報聲中走了了出來。
“參見陛下!”我們齊聲問訊。
“眾卿不必多禮,均請入座!”天皇的語氣只能用“禮貌”來形容來,就差再站起來當眾還禮。“本次平亂的有功之臣全都到了嗎?”他問到。
“上覆陛下,諸位功臣均已受詔!”近衛前久恭恭敬敬地回答到。
“很好,辛苦諸位了!”天皇的這句話確實有感而發,只是不知道是在勉勵我們這些“功臣”,還是對那些傳旨欽差的讚賞。“寡人不吉天下不幸。剛欲安寧又有松永為亂。織田右府辭世,海內為之動盪。幸得諸公不辭勞苦不避艱險,才重又有了這太平盛世。朕在這裡謝過了!”
“臣等不敢,陛下皇恩浩蕩!”我們這些人齊聲回應。
“諸公忠義朕以深知,對於追任褒揚織田右府地上奏朕已經準了!”此時天皇地臉上竟然顯出了悲慼感動的表情,我仔細觀察竟然沒有看出假來。“織田右府一生忠君護國,雖然身遭大難,但其美名理當傳揚後世。朕封其為太政大臣,並於京都敕建廟宇供奉,望諸公也要以此為念!”
“臣等感激涕零!”我們再次謝恩,不過也知道正事該開始了。
“諸位殿下!”果然如事先排練過的一般,近衛前久極其誠懇地說道:“如今大亂雖已平靖。但重建之事卻還千頭萬緒。希望諸位再接再厲,能夠真正穩定天下大局!”
“閣下說地是,下臣等確實也有了這樣的打算!”丹羽長秀的坦言說到,但是又有些遺憾地說道:“不過下臣等均為武人,於國家重事殊無建樹。因此為了避免偏差,還請朝廷派大員主持其事!”
“參予則可,主持則談不上!畢竟這主要是織田家的家事……”近衛前久立刻說到,連考慮都沒有。
朝廷主要想得是不要打仗,至少是不要在京都附近打仗。誰來作織田家的新家督雖然各派也會有各自的心思,但是比起安全來那就是微不足道了。再說朝廷支撐的人就一定會成功嗎?那天下的事情倒簡單了。萬一被朝廷反對的人最後成了事,那麼惹來燒身之火可怎麼辦?不過這話從近衛前久嘴裡說出來也還有迴旋的餘地,實在被逼不過可以再讓天皇出面妥協。
“這……”丹羽長秀有些猶豫了。他是想借助朝廷地聲望來造聲勢的,因此不想用太強硬的措辭。
此時“猴子”和柴田勝家依舊閉口不言,看樣子是打定主意不在這裡表態了。畢竟眼前是在天皇的面前,不管說出過於強硬的話還是妥協的話,都很容易讓人抓住把柄。
“既然是這件事還有不同看法,那麼就先放一放吧!”看到眼前的情況我覺得該說話了,不能再讓丹羽長秀孤軍奮戰。而且我的計劃正可以在這個場合推進,眾目睽睽之下羽柴和柴田也不好太耍花招。
“哦……”丹羽長秀並不理解我的好意,極其錯愕地看著我。也許此時他地心裡已經是驚濤駭浪,對織田家前途的擔心直線上升中。
“如今主公的幾位弟弟都在外地,就是家臣也僅來了我們幾個,這樣的會議會有多少代表性,可是會很讓人懷疑的!”我用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