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青州刺史竟然以糧倉被燒為由,減少了禁衛軍的糧草供應,讓本來糧食就很緊張的禁衛軍糧食更加緊張了。
“報,啟稟都統,鮑統制和宋統制兩人帶著兵馬回來了。”
“噢,人在哪裡?”鮑chūn來和宋瑞峰兩人應該在昨rì就應該已經達到了青州城,昨rì兩人並沒有回到青州城,也沒有軍報。
“這是怎麼回事?”兩名士兵架著渾身是血的鮑chūn來和宋瑞峰走了進來,柳凡連忙迎了上去,馬援等將領也是臉sè一變。
“都統,我等昨rì夜裡宿營被人襲擊,慌亂之中手下的兄弟死傷慘重,只有不到兩百人跟著我逃了出來。”鮑chūn來和宋瑞峰兩人推開了攙扶計程車兵跪倒了地上,大聲哭訴道。
鮑chūn來和宋瑞峰兩人帶著人馬,原本應該昨天夜裡就達到青州城,兩人一路上收攏災民一邊向青州城走,災民嚴重拖累了行軍的速度,兩人無奈只能帶著隊伍緩緩前行,距離青州城只有二十公里的時候,突然間好像災民從地底冒出來一般,一下就將兩人的隊伍團團圍住,兩人無奈只能就地紮營收攏災民。
兩人本來對這群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個青壯災民很jǐng惕,無奈兩人手下的兵力有限,而災民的數量已經超過了5萬之眾,夾在災民之中老幼頗多,根本無法顧忌各個方面,只能將這些青壯集中看押在一起,派重兵把守。
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夜裡突然有一股來路不明的軍人突然突襲了軍營,營中也莫名其妙的燃起了大火,頓時讓軍營炸營了,鮑chūn來宋瑞峰兩人對然帶著部下拼命的抵擋,軍營中的災民將禁衛軍的陣型衝的七零八亂,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災民,而那群青壯災民也突然暴起和士兵裡應外合,禁衛軍抵擋不住只能且戰且退,只是沒有想到四周已經被這些士兵團團包圍,宋瑞峰和鮑chūn來兩人只能捨棄災民帶著手下的人馬殺出來重圍,一路丟盔棄甲的逃到了青州城。
“這些人是什麼人?”柳凡皺著眉頭,糧庫失火,禁衛軍被劫殺這一系列事情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鮑chūn來和宋瑞峰兩人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這些人都喊著天主附身,刀槍不入的口號,一個個頭上都扎著白布巾,手中拿著帝**隊的制式武器,甚至在這些武器之中還出現了強弩。”
“強弩?”如果出現一般的弓箭柳凡就不會如此疑問,帝國尚武,平常的刀槍棍棒家家都備,但是強弩卻是帝國的管制武器,除了軍隊任何私人有用強弩等同謀反,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擁有強弩。
“是強弩,箭箭透甲,一百步之內根本沒有任何甲冑可以防禦的住。”
“都統,如果真是強弩的話配上帝國的透甲箭確實是百步之內沒有鎧甲能夠防禦的住。”呼延虎在一旁補充道,眉頭緊皺。
“你們先下去,這件事我會處理。”柳凡皺著沒有對兩人揮了揮手,兩人在士兵的攙扶下戰戰巍巍的走出了營寨,柳凡提筆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呼延虎讓他送到了青州將軍府,又對馬援囑咐了幾句,馬援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柳凡又寫了兩封信,讓他將這兩封信送到柳家的暗衛情報點無論如何都要將訊息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帝京。
青州城外柳凡坐在絕影上來到了鮑chūn來遇襲的地點,入眼的全是屍體,連綿數十里,士兵,孩童,老人,婦女,幾十匹奄奄一息的戰馬正躺在主人的身邊發著最後的哀鳴,地上的血跡已經被寒風吹乾了只留下一塊塊紅sè斑塊在訴說著無盡的悲哀,還沒有燃燒完畢的帳篷,糧車還在噼噼啪啪的發著聲響,呼嘯的寒風發出了嗖嗖的聲音,似乎是這群死難者在哭訴他們的冤情。黑sè的軍旗在寒風不斷的搖晃,一名禁衛軍的將士趴在軍旗上,殘破的軍旗上沾滿了鮮血,只剩下一半的旗幟還在宣誓著帝國禁衛軍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