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仙子道:“谷主,咱們的人太少,下一陣比試時,咱們要多增三個公證人。”
伍明珠道:“仙子,貴谷主已經認輸了,你為什麼要爭執。”
紫衣女搖搖頭,玄衣仙子不敢多啟齒。
江玉南道:“谷主承讓了第一陣。”
紫衣女道:“江兄勝的應該,小妹敗的心服。”
江玉南道:“咱們定下三陣分勝負,還有兩陣未比,姑娘還有取勝的機會。”
紫衣女笑一笑,道:“只要我再敗了一陣,這第三陣就不用比試了。”
兩人交談口氣,委婉和睦,似乎都已經看淡了爭勝之心。
伍明珠心頭震動,忖道:莫非是絕情谷主看上了他,有意相讓不成?但她是一谷之主,敗在江玉南的手中,豈不是要大失她的威望嗎?
女人一旦動了心,哪裡還會顧及到什麼谷主身份,一定是她有心相讓、語氣之間,已經流露了出來,一時之間,意念翻覆,紛至杳來,無法肯定。
事不關已,關己則亂。伍明珠本來是很聰明的人,但此刻,卻連那絕情谷主是有意相讓,或是確非江玉南之敵,也是拿不準了。
心中暗暗焦急,回頭對井望天道:“二叔,他們可是真的全力搏鬥嗎?”
井望天微微一怔,但立刻了解伍明珠的心意,點點頭,道:“兩人都很高明,不到水落石出,很難判出勝負。”
伍明珠低聲道:“二叔,你說,這絕情谷主,會不會故意讓他?”
井望天暗暗歎息一聲,道:“那豈不是很好嗎?如果絕情谷主輸了,江少俠來此的心願,豈不是可以得償了嗎?”
伍明珠道:“二叔,我……”
井望天低聲道:“珠兒,有什麼話,咱們等一會再說吧,他們就要開始了。”閱歷豐富、洞徹世情的井望天,早已看出了伍明珠正自步入情網。
但江玉南是那深不可測的一個人,他表面上很斯文和氣,但內中卻極高傲,只怕未必肯接受伍明珠這份情意。
井望天心中早已經自打了主意,要設法阻止這一件事。
這時,絕情谷主已經拱手笑道:“江兄,你說,第二陣咱們怎麼一個比法?”
井望天道:“第二陣好像是比輕功,是嗎?”
紫衣女道:“對!比輕功。”
江玉南四顧了一眼,道:“如何一個比法,還要谷主吩咐了。”
紫衣女道:“就在這演武廳中一試,小知江兄意下如何?”
江玉南道:“客隨主便。”
紫衣女吩咐女婢,在大廳之中牽了一條橫線,笑道:“廳中不夠高,也不夠大,只好委屈江兄,就在這條絲上施展身手了。”
那是一根很細的線,至多隻可承受一兩斤的重量。一個人,只要稍為一下手重些,碰一下,就可以使那根線斷去。
江玉南望了那根橫線一眼,道:“谷主,在這條線上,如何施展身手,在下倒還想不出來。”
紫衣女道:“我先施展,江兄照小妹的樣子施展出來,如是這根線仍然不斷,那就算江兄勝了第二陣。”
江玉南道:“好!谷主請。”
紫衣女吸一口氣,突然飛身而起,整個身軀站在了橫線之上。她的輕功造詣,實已到了爐火純青之境,那麼細的一條線,站了一個大人,也只不過微微彈動了一下。
紫衣女伸展了一下雙手,嬌驅突然由線上向下滑落下來。
胸與線平時,突然伸出了雙手,纖纖玉指,搭在了細線之上。就是一線之力,穩住了她向下沉落的身體。
細線微一彈動,紫衣女的食指和大指扣在了一起,雙臂伸直,整個人吊在了細線之上,繫住了一個數十斤的身軀。只見她身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