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衚衕。
敲開一家院門,他們走了進去,院子不大,十分乾淨,北屋六開著,裡面坐著嚴肅的胡元。吳暢沒有驚訝,衝他點了點頭。他來時就有預感,不會是別人。
胡元一拍桌子:“逆徒,見了為師不跪下!”
吳楊笑道:“中國的教條太多了,我弄不清該按哪一條去做。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是一條;一過,還有‘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也是一條,還有許多,我不列舉了,你們讓人為難不?”
胡元見他滿不當回事,氣得毛髮皆立;可權威失去了作用,發火又有什麼用呢。他長嘆一聲,說:“好吧,你既然有些迷惑,我也不怪你。不過你以後另與朝廷作對了,只要你棄惡從善,朝廷會原諒你的過失的。皇恩浩蕩,你快迷途知返吧。”
吳暢笑道:“你不是被朝廷抄了家的欽犯嗎,怎麼又替朝廷說話了?”
“混帳東西!”
胡元怒道,“我從來是不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