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該回哪兒呢…哪兒才適合我呢?現在我的所在是我的歸宿嗎?但是,總覺得有些差異,此刻的所在並非我的歸宿吧…”又開始了…這少年完全自我意識的自言自語。凜含丨著自己的手指安靜地聽著,思考著該怎樣回答。佐助則是一臉的不耐。
他其實很在意,她突然黯淡的表情。
“歸宿啊…當你走過很多很多地方,遇到許許多多不同的人,最終遇到一個人讓你想永遠跟隨,當你有了名為眷戀的情感,那麼那個人所在之處,就是…你的歸宿了。”
似乎這樣的話少年難以理解,困惑地睜大眼睛思考著。
“那麼姐姐,佐助大哥是你的歸宿嗎?”
凜輕笑著指指自己心臟的位置,“嗯,他就在這裡,賴著不肯走。”
白衣少年輕勾唇角,一臉得意,又因為一個'賴'字有些不滿,眉頭微微蹙起。
他哪裡有,賴著她不放。分明就是你情我願的事。
她還不是同樣,根本離不開他。
目送著兜帶走幽鬼丸,凜伸伸懶腰想要繼續和周公約會。
佐助嘆著氣蹲下看著她,手抵上她的額頭,“你最近好像特能睡。”明明他每晚都有剋制,沒有要她要的很過分啊。
“嗯…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困,怎麼都睡不夠。”伸手環上佐助的脖頸,凜很舒服地在他胸前蹭了又蹭。佐助無奈又寵溺地半跪著把凜攬到懷裡抱了一會兒,外加親丨親摸丨摸吃了一會兒豆腐,最後又不捨地把人放開。
“實在困的話,回去好好睡一覺吧。”自打吊床丨事丨件之後凜死活不肯再睡吊床,可在這裡她肯定睡不好,還可能著涼。
提議正和心意的凜自然不會拒絕,揉丨揉惺忪的睡眼吧唧在佐助側臉印上一口,又和他親膩了一會,這才起身朝房間晃去,完全沒意識到危險正朝自己靠近。
輕車熟路地走在昏暗的穴丨道里,平時基丨地沒什麼人,蛇叔身丨體不好,基本不會出來亂晃,兜的話,碰見了也沒關係。所以凜自然也沒什麼警惕性。冰涼溼丨滑的蛇吐著信子纏上腳腕時,凜才意識到危險。瞬間睡意全無。應該是…大蛇丸吧。
觀察了蛇好半天,凜才理解大概是讓自己跟著蛇走的意思。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還是主動送上丨門。
但她沒有拒絕的權丨利。
一進房間就看見各種罐子,還有一隻小拇指戴著“空”的戒指的左手——被鼬弄斷的那隻。
“來了啊…”大蛇丸坐著笑得陰森。
“那麼蛇叔,找我有事麼?”凜掛著招牌微笑裝得很是乖丨巧。
“在一起越久,羈絆則越深。這就是人類。你說對麼?”
“什麼意思…”凜掛著一臉心虛的訕笑。她怎麼忘了落單可是很危險的。
“佐助也就算了,竟然連兜,都要對我有二心。你可真是讓人不敢小看吶。”凜在心裡抱怨著兜有二心跟她好像沒什麼必然聯丨系還不是因為大蛇丸自己太弱了。而且兜也不過就是幫幫她提醒提醒她,哪裡算是有二心了。
“你說,要是你在我手上,佐助君會不會乖乖聽話呢。”
“不會。”凜否認的乾脆利落。
“人最愛的終究是自己。他的復仇也高於一切。”雖然他愛她,她也愛他。但凜的判斷並不會為感情改變。她冷靜地就像在分析別人的事一樣。
她並不奢望他會因為愛就犧牲自己,更不會妄想她可以憑著他的愛就抹煞掉他的仇丨恨。
他是愛你,但並不代丨表你就是一切。
而愛得越深,也就越瘋狂。
“如果你用我當盾牌,他可能會同時貫穿我們兩人的身丨體。”正如同他對待被團藏脅持的香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