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著她才是上策,不刺激不逼迫,等她主動。
他既然要她,就不在乎要在她身上花多少時間精力才能捂熱她的心。
據說一個人狠狠傷害過另一個人的愛情才比較長久。
她一定會是他的,急於求成的苦果是怎樣他已經嚐到了。慢慢來就好。
凜第二天是自然醒的,佐助就在沙發上靜坐著修行等她醒來。凜總覺得看見苦行僧一樣的佐助就本能想遠離。
他快要與凜周身的環境融為一體,讓凜無比習慣有他為背景的生活。原本以為很痛苦很困難的要兩個人相處的生活,在佐助的體貼忍讓之下,變得容易太多。
凜幾乎是完全隨著自己的性子生活,根本就不會去配合佐助,佐助也不強求她什麼,除了修煉其他都儘量配合著她的習慣來。
洗漱的時候發現昨晚換下來的帶血的衣物已經沒了蹤影,凜本能地不想深究這些。
知道太多,瞭解太深,就容易淪陷。
“能出去嗎。”他雖然想帶她一起去修煉,但又擔心她正是身體嬌弱的時候,風吹日曬的會不舒服。
凜突然感覺到,佐助對自己的詢問變多了。大概就是,疑問句不再用陳述句或者命令句的口氣來表述了。是真的在問她的意思。
凜點點頭,反正他肯定是不讓她亂跑的,與其跟他悶在房間裡大眼瞪小眼,出去反而能透透氣什麼的。至少不用那麼長久地尷尬。
有些無語地看著佐助準備好了紅糖水,還貼心地帶了披風怕她著涼,凜只覺得這個人比她自己還要會照顧她。
或許他們都是懶得對自己好的人。
凜習慣性地又要坐在草地上看佐助修煉,佐助卻拉住凜不讓她亂坐了,他有些心急手腕被拉得有些疼,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地上涼。”平時倒還好,現在特殊時期,受了涼她還不難受死。
“等我一下。”他有驚喜要給她。
凜就呆愣愣地看著佐助在眼前忙活著,不一會兒,一個藤條搭的吊床就夢幻般地出現在眼前。
他看見她盯著吊床微微發亮的眼睛就知道她喜歡。他的目光也不禁隨著她嘴角的淺笑變得柔和起來。
他昨晚想了好久,才終於想出了這麼個東西來。懶懶的她喜歡睡覺,他又怕她著涼,吊床這種東西平時又比較少見,晃啊晃的又比較好玩,她會喜歡的可能性很大。
“我想上去。”凜真的是很喜歡這吊床,主動伸了雙臂示意佐助抱自己上去。她知道自己笨手笨腳,上不去,也知道佐助把吊床系得高也有想抱她上去的意思。
追女孩子這點小把戲,她還是看得懂的。偶爾順勢享受享受也沒關係的吧。
吊床搖搖晃晃,凜躺在上面有些沒安全感。
“我不會把它壓斷吧。”凜不禁擔心起來。
“不會。”佐助不假思索地否定道,末了又添了句,“你很輕。”
聽起來像是故意討她歡心,可配上佐助那張特別有說服力的臉,總覺得什麼假話都能成真。凜知道自己不胖,但也沒到很瘦很輕的地步。
這種細節根本不重要。
“可你綁的會不會不結實…”凜的擔憂並不止一條。
“……”她真的太會煞風景。居然懷疑起他的能力來。
“要推了。”他無視她的問題淡淡地開口,輕輕地推起吊床,吊床就規律平穩地晃動起來。節奏和高度都很舒服,凜眯著眼睛貓似的愜意地享受著夏日罕有的清風從身邊掠過,很舒服。
舒服得都快要睡著了。
“你不用修煉嗎。”她突然又睜開了即將緊閉的眼睛,原本慵懶的眼睛透出了清明。
“在你眼中我的生活就只有修煉麼。”他突然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