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隱藏著卻又是微微的寵溺,似乎瀰漫有舊事重提的意味。
“生一個小小白好不?”悶悶道。
明知沒有這個可能,還是忍不住去問。悠言突然有點厭惡自己。
“不好。”
悠言一愣,大惱,抬頭,惡狠狠道:“為什麼不好?”
“生個女孩吧。”
悠言懵了,呆呆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
他不置可否的態度,悠言不覺委屈,紅了眼圈,悻悻去扒他擱落在心臟位置的手。
捧起她的臉,帶著薄荷氣息的輕吻落在她的眼簾,鼻翼上。
“不是說要到那幾個地方看看嗎,你還想帶球跑?”
有人哄,悠言心裡一甜,眼珠轉轉,還是不依不饒。
“為什麼不要小小白?”
顧夜白皺眉,沒說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使勁憋了憋,眼眶水意浮出。
“想看看小豬崽子是什麼樣子的。”語氣,淡得不能再淡。
破涕為笑,小手摟緊了情人,“你丫滴才是豬崽子。”
“小白,你為什麼不肯對我說些好聽的話。你明明心裡是這樣想的,你這人真彆扭。”想了想,又得意起來,“人人都喜歡你,你只喜歡我。”
顧夜白擰眉,有想掐死她的衝動。看她酡紅的臉,不禁心裡一蕩。
只是,怎能讓她知道,他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與她糾纏,他的她,會說謊把他逼瘋的她,有時乖巧,有時卻是氣焰囂張。
重瞳印著她亮晶晶的眸,粉嫩欲滴的唇,所有自控瞬間瓦解。
聲音微啞。
“言,抬頭。”
悠言一愣,當然,他的話,對她來說是條件反射,便乖乖抬眸望向男人。
唇,被堵住了。開始,只是,若有若無的,輕觸著,很快,她的柔軟清香引誘了他。他氣息粗促,舌撬開了她的唇舌,滑進裡面,吸吮掠奪她的甜香。
只想把她整個據為己有。
悠言被吻得暈淘,心裡幸福得要滿溢,悄悄回應著,卻引來了他更狂熱的侵佔,大掌撩開了她的裙,撫上她的肌膚。
她的肌理滑膩,他手套微微的粗糙,顫慄了她,也愉悅了他。
她氣息不穩,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去推拒,控訴他的侵佔。
把她摟得更緊一些,他稍稍放開她,下巴擱落在她瘦削的肩上。
長指輕點過她微腫的唇瓣,道:“眯一會兒。”
推開了他,自動自覺的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悠言愣愣道:“眯?”
“不然我要這兩個小時來做什麼。”男人摸摸她的眼底,和國寶可以一拼,這女人昨晚都在做什麼?
語氣不悅。
“睡了多久?”
悠言本來樂得滋滋的,一聽,心虛,男人的眼睛太過犀利,不敢說謊,只得悻悻道:“昨晚,畫畫。”
顧夜白心裡微疼,要說她幾句,看她滿臉的委屈。到了嘴邊,也只剩了“快睡“二字。
“小白,你的那個小弟子很厲害是不?”攥著他的衣衫,悠言閉上眼睛,有點擔憂。
“知道厲害,你還敢答應?”
“我要和你一起畫畫。”
“如果說,我的手畫不出以前的造詣了呢?你去,還有意義麼?”
悠言猛的抬頭,頭又撞上男人的下巴。
顧夜白摸摸總是無辜受禍的下頜,皺眉,又失笑。
“我替你畫。”她的聲音很低。
“好,你替我畫。”重瞳一暗,心裡的柔軟又開始不可抑制,撫撫她的頭,輕斥,“別說話了,快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