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玄酒家。
翩翩少年面帶禮貌笑容地看著沈兵和白如鏈。
沈兵和白如鏈皺著眉看著翩翩少年。
翩翩少年在店裡找到火燭。他點燃火燭,把店門給關上。
翩翩少年對著沈兵和白如鏈各拍了一掌,金針穿穴而過,兩人後退兩步終於能動了。
沈兵道:“解穴需要拍我一掌?不能直接將金針拔出來麼?”
翩翩少年尷尬一笑道:“不好意思,是在下忘了。”
白如鏈皺著眉坐在凳子上,道:“不愧是‘金針封穴’令狐雁,你下手再重一分我便死了。”
令狐雁笑道:“誤會誤會,你們身法太快,我不多用些力道怕金針速度不夠,若金針打偏便尷尬了。”
三人一時不語。
沈兵和白如鏈看著這沒有徐天佑和林玄兒的酒家,眼中出現了異樣的神色。
令狐雁看著眼裡,笑道:“兩位大俠,不會是跟這倆小輩朝夕相處待出感情了吧?”
沈兵和白如鏈收回了眼神。
令狐雁道:“莫忘了你們在這的任務。”
沈兵道:“自然記得。”
白如鏈道:“上面有說下一步計劃嗎?”
令狐雁笑道:“接下來便和你們沒關係了,自然有人陪著他們玩。”
沈兵道:“那這酒家……”
令狐雁哈哈大笑道:“‘鐵拳’沈兵莫非愛上了當廚子?連自己是做什麼的都忘了?”
沈兵道:“沒忘。”
說話間,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令狐雁道:“酒家今日不開門。”
門外人道:“為何?”
令狐雁道:“沒原因。”
門外人道:“我只是來買只兔子。”
令狐雁道:“沒有兔子。”
門外人道:“兔子呢?”
令狐雁莫名其妙地反問道:“兔子呢?”
門外人回道:“你這人好生奇怪。”
令狐雁道:“沒捉到兔子,不知道兔子都跑哪去了。”
門外人道:“我見兔子往北方走了。”
令狐雁道:“確定是跑去了北方,而不是往東邊跑了嗎?”
門外人道:“是的。”說完,便再無了聲音。
令狐雁看向沈兵和白如鏈道:“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些回。”
沈兵問道:“那這酒家關是不關?”
令狐雁思考了片刻,笑道:“既然林大小姐要送給你們,你們就先開著。我們權當多了一個據點。”
朝堂之上。
李不予已經有許久沒有來參加朝會了。
沒人知道李不予去幹嘛了。就連嚴帝也只是收到了他的一封急信,信上也只是寫著外出處理急事。
嚴帝對他是一萬個放心,所以也不想多問。
可是哪有丞相這麼久不參加朝會的?
主戰派心中有盤算,主和派心中也有顧慮。
嚴帝坐在龍椅上看著滿堂文武,揉了揉額頭道:“有事說事,無事退朝。”
韓忠道:“臣以為遼國突然退兵多半是內部出現了矛盾,理應趁現在立馬反攻,至少奪回朔州。”
嚴帝未說話。
一名為於江峰的大臣反駁道:“遼國退兵到底是何緣由我們現在尚且不知,若突然退兵只是他們的計謀,我們草率出兵不就中計了?”
這於江峰官居三品,理應穿紅色官袍,卻依舊穿著藍色官袍。
主和派吳邊站出來道:“臣認為現在應該與遼國談和,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我們可以趁這個時機殲滅國內叛軍流寇。”
於江峰道:“我們玄朝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