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禁佛的運動。桑耶寺等著名寺院都被立即封閉,大昭寺更是改為了屠宰場。
僧人被勒令改信苯教,不願從命而又戒殺生的僧人被強迫操起弓箭,帶著獵狗去山上打獵。
許多佛像被拖出寺院釘上釘子扔入河裡,大量佛經也被燒燬扔到水中。
這次禁佛運動對佛教的打擊之沉重,堪稱吐蕃佛教的“滅法時代。”
在朗達瑪滅佛開始,苯教餘孽便積極參與,配合朗達瑪行那慘無人道的滅佛運動。
在如此雙重打壓之下,並經歷了這一系列毀滅性大打擊之後,吐蕃佛教實已是元氣大傷。
但是,不知曾幾何時,更不知出現了一位白衣聖僧。
這位白衣憑一己之力,拯救了大量受到迫害的僧人,讓他們得以儲存性命,可以繼續修佛。
而且他不知從哪裡弄來大量燒燬的佛教經典,讓人拓印傳世,並對那些僧人受益佛法。
那些被拯救的僧人,在白衣聖僧的指點之下,從而改為在家的白衣俗人,而實際上卻是在家中休息密咒金剛乘法。
這些修持者,亦只有白衣之居士,於各自的家中,或清靜山邊,修講生圓次第,所以能另密乘律儀傳統,得以不斷。
然後,那位白衣聖僧又擔心苯教武功高手繼續迫害佛門子弟,便孤身直入苯教總壇,以一人之力,大戰苯教數十位高手。
最後,此僧以無上佛法神功,接連格殺包括苯教教主在內的十八位高手,最終才寡不敵眾之下,突圍而去。
至此,這位高僧就此失蹤。從此再也沒有他的絲毫音信。
而這位高僧與苯教的絕世之戰,更是令得苯教的元氣大傷。
整個苯教的高手,幾乎三分之二在此戰中喪生。使得接下來幾百年內,都無法盡復元氣。
因此白衣聖僧傷重突圍之後,苯教居然再無力量與朗達瑪合力滅佛。
而且白衣神僧一身驚天地泣鬼神的絕技,實在令他們感到膽寒。生怕他傷愈之後回來報復,因此迫不得已之下,居然遠走邊疆,想要避開白衣僧的復仇。
至此,在白衣聖僧的力挽狂瀾之下,藏傳佛教的滅法時期,才沒有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而且更因為白衣聖僧提供的大量佛教經典,並讓人拓印了大量的傳承,才使之藏傳佛教在那場滅法運動中,得以延續和儲存。
而藏傳佛教經典的延續和儲存,甚至能夠儲存到追憶這個時代,這與白衣聖僧的出現是密不可分的。
追憶曾經聽鳩摩智說過這個典故,而且鳩摩智說起此事之時,對白衣聖僧的推崇和敬仰,實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而今日與吐蕃瘋僧一直探討藏傳佛教之傳承,好似那白衣老僧與這傳承道場有關。
因此追憶忍不住問道:“難道朗達瑪滅佛之時,出現的那位戰苯教,傳佛典,救僧侶,拯救吐蕃佛教的那位白衣聖僧,與此處道場有關嗎?”
那老僧正色答道:“當然!那位白衣聖僧乃是此處道場的第六代傳人,也是你我的前代師祖。”
追憶雖然心中早已猜到答案,但是聽到老僧親口承認,仍然不由一驚。
他驚叫道:“天啊!鳩摩智師父口中所說的白衣聖僧就是我們的六代師祖啊?”
那老僧並未答覆他,反而聽到追憶稱鳩摩智為師父感到極有興趣。
“哦!“大輪明王居然也是你的師父麼?難怪你的修為不弱!
不過,據我所知!大輪明王所修習的武功,應該是大輪明寺的火焰刀法,卻不知你又是從哪裡學來了易筋經神功。
老僧這樣問起,追憶自然不敢隱瞞。他將鳩摩智傳他各門武功,以及家傳絕學和張無忌等人傳授的各項絕技,一一稟告,毫無半分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