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張黑鎖躺在床上甚是無聊,拿出手機放出一段歌曲哼唱著,別說,他的五音還不錯,幾遍下來,幾乎唱得有模有樣了 平日裡很少出力,這一摔可叫黑鎖吃了不少苦頭,渾身疼痛,似要散架了一般,總算幾天後,疼痛有所緩解,不過還是不能下地走動。 這天村裡有家農戶家裡的小馬駒病了,到他家沒找到人,聽街坊說去了梅喜芳家,又跑到那裡找到他,說了他家小馬病了,請他去給看看,黑鎖為難地說,”我這樣子去是去不了了,不如讓喜芳替我去?” ”她又不會給牲畜看病,要她去有何用?”農夫說。 ”喜芳啊,”黑鎖叫過來在外屋幹活的喜芳,對她交代了幾句,然後那個農夫就帶著人走了。看病是技術活,可是黑鎖居然讓一個不會給牲畜看病的梅喜芳去給小馬看病,不知他玩的什麼鬼把戲。 不多會兒,喜芳回來了,那個農夫也跟來了,聽了喜芳講述了她看到的情況,又把她錄的影片放給張黑鎖看,很快黑鎖做出了診斷,告訴農夫如此這般這般。 拿到黑鎖給的方子,農夫走了。喜芳說,”他家的小馬能有救嗎?” ”我是神醫黑鎖,”黑鎖自誇道,”儘管我不能親自出診,有你看到的情況和錄的影片做參考,我就可以做出醫囑,不信下午那個農夫就能來報信兒?” 下午三點多鐘,上午來找黑鎖給馬看病的農夫來了,進屋來就說,”我家小馬駒不吐了,也能吃東西了,我這是特意來給你送錢的,”說著放下二十塊錢就走人了。 喜芳趕巧在家,她看到了那個農夫果真來了,還稱他家的病馬有了好轉,心裡把黑鎖佩服得沒法沒發的。 ”咋樣,”黑鎖說,”我沒瞎掰吧,我說那人下午能來就能來,給牲畜看病是我的本行,給人看病是半路出家,這個我不敢誇口,二十塊錢你拿著吧,有一半是你賺的。” ”我可不要,”喜芳心裡依然帶著敬服,沒想到看病還能人不去,憑著聽說和影片就能決斷,要是我自己也會看病就好了。 為了給黑鎖補養身體,喜芳殺了一隻家養的老母雞,晚飯時把雞肉端上桌。黑鎖看到有雞肉吃,心存感激地要做出個決定,但是嘴上卻說,”喜芳你把雞殺了,太白瞎啊,要是留著它下蛋,不就總是能吃到雞蛋嗎?” ”咱家又不是隻有一隻母雞,”喜芳不在乎地說,”別的母雞還可以下啊,你的身體要緊,趕快好起來,好去給人看病,不然你會坐吃山空的。” 黑鎖來家裡住了後,喜芳媽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女婿了,她估摸著,黑鎖心裡是有自己女兒的,不然,如李嬸說的,他不會總往家裡跑,水到渠成,該成婚的時候不用追,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結。 晚上喜芳來到黑鎖房間幫他洗腳,黑鎖說,”我有個想法,說出來你聽聽,就是不知感不感興趣?” ”鎖哥你說吧,”喜芳回道,不是去殺人放火,我都可以做。” ”我教你學醫得了,”黑鎖邊說邊觀察喜芳的反應,一看喜芳在認真聽,沒有做出反駁的神態就繼續說,”我懂點醫術,看你除了做點地裡的活外,平時也閒著,不如學點醫術,今後有來找我看病的,你就替我出診,用不了多久,你也就能學個半拉架了,真的,挺好學的?” ”行啊,”喜芳甚是歡喜地說,”有點技能是好事,可以掙更多的錢,只是我念到初中就下來了,文化知識知道的太少了,不會影響到學醫吧?” ”關係不大,”黑鎖說,”你不是識字嗎,能看懂字就等於會了一半了,到時我把醫學方面的書拿給你看。” 三個月後,黑鎖能下地走路了,不過還是一瘸一拐的,如他先前說的那樣,一旁看去,他的走姿真像個瘸子。 這期間他們學習醫術,時間是最好的老師,有幾次喜芳單獨出診,回來時向黑鎖彙報了她的診斷,得到了黑鎖的認可,見到了學業有成的效果。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黑鎖的腿康復了,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敢快走,走快了就會有點瘸,這天喜芳做幾個菜,開飯時她問黑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