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頓,不過屁顛屁顛還想吃,他掰了饅頭加了肉湯,小黃狗呱唧呱唧舔食完了,連狗食盆子都舔的乾乾淨淨,跟刷洗過了似的。 剛忙活完尋常瑣事,張黑鎖帶著田叔和徐鐸進屋,突然襲擊要與霞水笙打麻將,霞水笙自然來者不拒,反正他也沒事做,有人來陪他消磨時間,不說感激也就算了,拒絕定然是不可能的。 ”來來,”霞水笙張開寬廣的臂膀迎接他的朋友們,”你們先坐,今晚我去楊小可爺爺家了,他奶奶包的小根蒜肉包子,香極了,我也剛回來不大會兒,你們再早點來就吃閉門羹了,小可爺爺給我拿了點腎精茶,我給你們沏啊!” 霞水笙用溫水洗了茶,放到養生壺裡,再放上井水,端進屋來接上電,”來,各就各位,開打吧!” 一邊打著麻將,霞水笙想起早晨那個偷狗賊的事,就問,”田叔,那個偷狗的怎麼處理了?” ”讓派出所的人帶走了,”田叔說,”他是慣犯,常在市郊附近村屯偷狗,回去收拾再賣給狗肉館,一斤好幾十呢,這回偷雞不成蝕把米,即要罰款賠償,還要蹲笆籬子。” ”罪有應得,活該!”張黑鎖狠狠地說。 ”這幫村民把偷狗賊都恨透了,”田叔說,”我再不去,怕是要出人命了,那小子肋條給打折好幾根,正在醫院住院呢,醫藥費自理。” ”我看村民下手真夠狠的,我都不敢看,”霞水笙評說道,”惹著村民可不得了,也是,好好養的狗被偷去賣了吃肉,再狠也不解恨。” ”村裡丟的狗少說也有幾十條,”徐鐸說,”我沒去,去了我也要打他一頓,那年我家一條拉布拉多就給他們偷走了,害得我哭了一場。” ”該誰出牌了?”張黑鎖問道。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