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落在工程上，霞水笙想起要請教韓為聖一件事，就問，”二舅，你說承攬工程只能是參與投標一條路嗎？” ”不是那麼絕對，”韓為聖呷了一口茶說，”常規是要參與投標的，透過工程公示平臺瞭解資訊，報名參與，符合招標條件的，就有資格參與投標，但是成功率很低。” 霞水笙有點沒聽懂，用探求的口氣說，”你是說其中有貓膩？” ”是啊，”韓為聖加重語氣說，”要是冒蒙去投，無異於給人陪榜，中標的機率幾乎等於零，多數情況都是圍標。” ”圍標不是違法嗎？”霞水笙質疑道，”那樣不會犯事嗎？” ”投標的人沒有一個說是圍標的，暗箱操作，假戲真做，”韓為聖定論道，”投標有點變味了，自編自導，演一場心照不宣的假戲。這回我去希宜分公司，處理粟子超的案子，粟子超就因為幫人圍標被判刑，判三緩二，每個星期要去派出所報到，是被人給告了，那個圍標企業的一把手被免職，現在還蹲在窂裡呢！” ”真要坐牢？”霞水笙吃驚地問。 ”就看追究不追究了，”韓為聖肯定地說。 ”可是投標中標成功率太低了，”霞水笙為難地說，”有沒有什麼捷徑？” ”有，”韓為聖說，”但得是像杜廠長苯板廠這樣的工程，工廠是獨資企業，有資格直接發包，你不就是她一句話就把工程給了你，過後再辦理個施工許可證就完事了。” ”難度很大，”霞水笙現出難色道，”這樣的活不好碰，還有沒有其他方式拿活？” ”應該有，”韓為聖說，”比如你是投資人，你投資的專案，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給自己做，我也是聽人說的，很多大型建築企業也是投資公司，這樣做工程就不受制於人了。” 一個小時後他們做完足療，打了車各自回家，霞水笙計劃去一趟珠海找吳海天廠長，商議中成藥濃縮成口服液之事，他已電話做了聯絡，準備帶著藥方走。 這次治癌中成藥升級，張黑鎖極力支援，也是為了他的專利藥及早上市開啟市場。儘管有多家藥廠要與其合作都被張給黑鎖回絕了。 因為身體原因，霞水笙沒讓夫人陪著去，飛機去，飛機回，有三天就夠用了，人也基本是馬不停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為了張黑鎖的治癌口服液能早日上市，他願意去做這件惠及廣大癌症患者的事。 飛機到達珠海，吳海天去接機，車上霞水笙簡要說了此行的目的，希望授權吳海天的製藥廠生產治癌新藥口服液。 吳海天：”代加工還是雙方合作生產？” 霞水笙：”最好是合作，如果擔心銷路，也可採取代加工的形式，不過張黑鎖開方的中成藥片很暢銷，口服液的賣相應該更好。” 到了製藥廠，霞水笙把藥方出示給吳海天廠內的藥劑師，他認為藥方配藥獨特，有別於市面中醫開出的藥方，加工成口服液只是技術手段問題，工藝不復雜，於是藥廠與張黑鎖診所簽訂了一份合作生產協議，霞水笙作為被授權人在協議了簽了字。 合作達成，吳海天設宴慶祝，廠裡若干管理人員列席。霞水笙坐在吳海天旁邊，二人親密有加，酒宴在愉快的氛圍中展開。 晚上吳海天陪霞水笙去吃了海膽羹，因為中午二人都沒少喝，喝點粥當做解酒了。 霞水笙：”我頭一次喝這種海鮮粥，在穆丹城海鮮館很多，但沒聽說有這個的，營養價值不弱海參吧？” 吳海天：”應該說營養不菲，若不是你這個貴客，我也不捨得吃啊！” 霞水笙：”有一種椰子酒，你喝過嗎？” ”服務員，”吳海天叫了走菜的服務員，”你這兒有椰子酒嗎？” ”有啊，”服務員過來答話道，”有倒是有，就是沒多大勁，跟鮮族的米酒差不多？” ”霞老弟，”吳海天轉向霞水笙說，”你說的是這種酒嗎？” ”是的，”霞水笙點頭道。 ”那給上來一些吧，”吳海天沖服務員說，”是瓶的還是散裝的，我還沒喝過呢？” ”瓶的，再早是散裝的，”服務員說。 椰子酒上來了，一人一瓶，自己倒自己的，吳海天先品嚐了一口道，”不難喝，椰子有營養，以後喝酒就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