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高傲的槍尖直指王旗,那種睨視天下的驕狂讓人無來由的生出一股敬畏之情。
“小桃見過赤狄的右賢王嗎?”
啪嗒一聲,小桃手中地禮盒蓋砸到了車廂地板上,我狐疑的看著僵住的小桃。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小桃和右賢王難不成還有什麼故事不成?”
頭一次,在小桃臉上看到了名為苦笑的表情:“王爺是天人之姿,怎麼能是我等賤民可以瞻仰的。”
我正想說。天人歸根到底還是人!可左相府已經到了,只好把小桃今日的反常暗自記在心裡。一會跟小三討論一下去。
左相府的下人一見到我。便很熱情的說他們夫人早就交代了,我一來。便引到後院。一來我絲毫不擔心在小三地地盤上會有什麼安全問題,二來我也想跟小三單獨聊聊,便讓小桃留在花廳喝茶,自己一個人跟著下人往內院去了。
還沒進院,就看到門口那兩個大大的金字:三星。嘴角抽了一下,一看見歪在躺椅上曬太陽的小三,我連她身旁地白晨都顧不得了,直接問道:“怎麼?你是想走在時代的尖端啊,還是想做出土文物啊?”
小三懶洋洋攤在躺椅上:“七殺,破軍,貪狼。”
“……說人話。”一把扯走蓋在小三臉上地布巾,略微有些濃烈地陽光照得她死死的閉了下眼睛,眼角隱隱有淚珠閃現。
“殺破狼你不知道?”小三沒好氣地從我手裡搶回遮眼的布巾,卻沒再蓋到臉上,只裹緊了斗篷,嘟嘟囔囔的表達著她的不滿。
“……我還無間道呢!你又不做大將軍,沒事掛個哪玩意在門口做什麼?”把小三的腿扒拉到一邊,我很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她的躺椅上,絲毫不理會小三那張張牙舞爪的臉,抓了把栗子就開始吃。
“不是我寫的……是姓白的那廝寫的。”小三見瞪我無用,只得蜷著腿,也搶了一把核桃。
“夫人這樣說相爺怕是不妥。”被我們無視很久的白晨聽了小三的話,很是不滿意,只可惜,被無視的人……終究是要被無視的。
“你的院子,幹嘛掛他寫的匾?”吐了口栗子皮,拿過小三的茶杯咕嘟嘟幾口喝了個乾淨。
“喂!形象啊形象!”小三劈手來搶我手裡的杯子,只不過我喝得太快,只就這她的手再喝了兩口,就心滿意足的把空杯子的控制權交給她,小三看了看杯子,很是悲憤的說道:“你知道這杯茶從滾燙要涼到能入嘴要多久嘛!”
我聳了聳肩:“你再涼唄。問你呢,你的院子沒事掛別的匾做什麼。”
“顧夫人……相爺夫人的院子掛相爺寫的匾,天經地義。”依舊是那個被無視的人。
“沒啥,我覺著吧,其實那些青銅器也是很有美感的,反正不說誰知道他說的是哪三顆星星。”小三見茶水也沒了,核桃栗子也沒了,百無聊賴的又躺了回去:“反正裡面我能做主就成了。”
我瞟了一眼被無視的很不爽的白晨,身子一歪靠在小三肚皮上,眼見著那人的臉更臭了,便好笑的對小三說:“不過好像有人認為連你就是他家相爺的,何況是個院子。”
小三哼了一聲:“他?姓白的派來的一隻看門狗罷了,他以為怎樣又有什麼關係?”
噢噢!從通紅變做漲紫了,不錯不錯!白大哥的忍耐力還真是強,這樣也不翻臉,不愧是能跟在小三身邊的人。
“哦!那你到底是不是人家的人啊?”我不懷好意的戳了戳小三的腰眼。
那傢伙很是給面子的立馬扭動的好像一條蛇般,笑罵道:“你個慾求不滿的女人,回家找你男人去,你管我是不是他的人!”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跟她獨處的機會,我哪裡會放過她?接連又是幾下,搞得小三已經脫力的笑倒在躺椅上,那椅子吱吱呀呀的哀號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