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呢喃:“貞子。是不是你?貞子!”
山關百惠子愣住,仔細打量面前的中年男子,疑惑地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母親的姓名,你……你是?”
葬月稍稍平復了一下心緒,用手緩緩撫摸著百惠子的面龐,輕聲道:“她是不是還活著?”聲音中透著莫名的傷感,心中就飄起秋雨,思緒帶到二十年前:手撐著油傘的她站在小舟上,對著自己輕輕擺手,雨水順著風飄在她的臉上,和淚水混在一起,模糊了眼眶,她就這樣走了,已經有了身孕的她這樣被遺棄……
百惠子搖搖頭,道:“母親已經走了,走的時候她將一塊玉佩留給我,告訴我有一天若是見到另一半玉佩,就找到一個叫做葬月的人,去看看他過的好不好,然後告訴他……”說著,百惠子將那塊玉佩拿出,見到玉佩的葬月淚水奪眶而出,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激盪的情感,連掌門人的尊嚴也不顧,就此坐倒在地,兀自用拳頭狠狠錘向自己胸口。
二十年前冰封的故事,在這個早晨掀開神秘的一角,顯在眾人眼前。
那是一個明媚的春日,從R國趕來的姐妹遊玩在碧雲湖口在那邂逅了閒著沒事溜達的葬月和路飄渺,愛情故事產生了,姐妹兩人神奇地愛上了兩兄弟,可幸福地日子總是短暫。不久之後,路飄渺和葬月分別接管各自門派掌門之職,誰料門規森嚴的華山,不許門徒迎娶別國女子。違犯此規者逐出師門,而葬月又權迷心竅,只得將貞子送走……
在貞子走後不久,葬月後悔莫及,可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在這二十年間他都在尋找貞子,貞子的姐姐也就是路飄渺的夫人。自己更是沒臉去見,現在看到自己地親生女兒如此說。心中更是自責,她臨死前還沒忘了自己,還在深愛著自己,將其祖傳的玉佩交給女兒……
一切都明白了,路夕貝冷冷地看著葬月,原來,父親口口聲聲地說的好人,竟然是個背信棄義之徒,鼻子便哼了一聲,轉身離去。自此再也沒和葬月說一句話。
而龍傲天則感懷萬千。葬月為了權力拋棄了自己的女人,自己又何嘗不是在若若最需要照顧地時候離她而去?黯然地他坐在沙發上久久無語。
百惠子搖搖頭。聽著葬月的哭訴,冷聲道:“不,你不是我的父親,我沒有這樣的父親,我的父親早就死了,早就死了,你現在就滾,從這裡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然後不顧傷痛,轉身大步向樓上奔去,沒有回頭。
葬月想要追趕,可還沒跑出幾步,就愣在原地,悔恨充斥在他的心田,恨不能拔出手中長劍,自刎在地。
他緩緩轉身,對著立在身旁的周盈盈道:“麻煩你轉告郝偉一聲,我處理些事物,拜託他好好照顧我地女兒,待一切完結後,在下就在他家中做一個小小的守衛,以答謝他地救命之恩和護女之情,謝謝。”然後迎著那冉冉升起的朝陽,漸漸遠去,孤獨的身影不久便在朝霞的掩映下消逝……
諾大的客廳只剩下了龍傲天和周盈盈二人,一個黯然神傷,一個驚訝莫名。
堂堂的華山掌門竟然要為郝偉看家護院,這太離譜了?她有些不信,坐在沙發上看著低垂著腦袋的龍傲天,道:“郝偉真的救了華山派掌門嗎?”
龍傲天抬眼看著滿臉狐疑的女子,從感懷的氛圍中走出,淡淡地道:“是地,沒有錯,聽你地語氣似乎華山掌門很大啊,真是的,救這樣一個癟炮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周盈盈伸了伸舌頭,這人好狂妄,華山掌門葬月人送綽號一劍定滄海,據說那劍發出時,快似閃電,威如驚雷,一招即出絕無收手,在他劍下存活地至今還沒出現,便撇著嘴道:“說實話,郝偉救了葬月我還可以理解,因為不管說他也是葵花真君,不過倒是你,口氣這般大,最近牛肉上漲一定和你有關係。
龍傲天一頭霧水,便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