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模樣,不過她的骨頭真硬,即便如此。一句討饒的話都沒說,可謂是錚錚鐵骨,可畢竟是女孩子,女孩子最怕的就是色狼。特別是有能力將她放倒的色狼,郝偉嘴角地壞笑更濃。道:“吆喝,看不出來骨頭還挺硬。我對巾幗女英雄一向尊敬,這樣吧,只要你求饒並且叫我三聲好老公,今天這事兒就算結了。”
“你妄想!”黃衣女子的胸口起伏的頻率加速,嘴上這麼說,可是心中卻不住地打鼓。要是不按照他說的做,下面到底會發生些什麼?這恐怕沒人知道。不過兩人之間地距離確實很近,近乎到了相貼的程度,美女急促地呼吸聲,傳到郝偉地腦海,讓他有一種犯罪的衝動,還有那身上不斷散發的女子體香,更是讓他暈得有些不知所以,再加上姣好的面容,惹火的身材。郝偉不安分的東西立時而起,將褲子硬生生地頂起一個小帳篷。
美女只覺得握著自己手臂的手越來越燙,眼前男人地呼吸越來越粗重,心中的鼓擂更響,不經意向下一看,天啊,那……太可怕了,電影中不斷出現的強暴畫面一次次地出現在她腦海,她準備投降,向郝偉求饒,即使如此做有失身份也必須做,她抿了抿嘴唇,輕聲道:“求……求你放了我,老……”
老公這個詞她怎麼著也喊不出口,今天剛滿18歲的她還沒有初戀,怎麼能隨隨便便稱呼一個陌生男子老公呢?這情有可原,可是郝偉並不買賬,剛才美女刺激他太過火了,靠,剛才傲得不是像天鵝嗎?現在我就整整你,讓你變成鴨子。
美女的一舉一動都未逃脫郝偉的法眼,這丫頭怕什麼他比誰都清楚,於是將女子又拉向自己一些,兩人幾乎已經貼著了,郝偉的呼吸開始急促:“你的聲音怎麼那樣小,我聽不到,說過的是三遍,明白嗎?一字不漏地給我說三遍。”
18歲的丫頭畢竟不是少婦,否則別說是三遍,就是一百遍她們都說地出口,不就是一句話嗎,又沒有缺什麼少什麼的,可對於少女而言,老公這個詞的意義非凡啊,躊躇再三,躊躇再四,傻女閉著眼咬著牙,鼓足勇氣,三句話就想是出膛的炮彈般呼嘯而出:“我求你放過我,老公。我求你放過我,老公……”
這幾句話是一口氣說完的,沒有絲毫停頓,然後她就恨恨地看著郝偉,眼中已經開始溼潤,她道:“我已經說完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吧。”和異性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真的有些不舒服,渾身上下就像是在冒著火,有就此暈眩的感覺。
郝偉眨巴著眼睛,搖了搖頭,很認真地道:“不行,你剛才說的話太快,我沒聽清楚,再說,老公,叫的一點味道都沒有,沒有將我打動,因此剛才的話,不算數。”
黃衣女子此刻的羞憤可想而知,可是又不能反抗,怎麼辦呢?只能將女性獨有的殺手鐧使出,在地球萬有引力的作用下,她晶瑩剔透的淚水奪眶而出,就像是深夜天幕一閃而過的流星,美得讓人沉醉。
恰在這時,周盈盈推門而入,看著兩人的姿勢,不滿地道:“郝偉,現在可以放了她,給一點教訓就好,不要做的太過分,明白嗎?”
郝偉聳了聳肩膀,放開了手,這黃衣女子聽到“郝偉”這個名字就是一呆,再次審視面前的男子,然後飛也似的逃離了王傢俬菜館。
“你可真有能耐啊,郝偉,說實話和你接觸了這麼久,我怎麼發現你除了會欺負女孩子,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呢。”周盈盈不冷不熱地道,她看到郝偉和那黃衣少女的親密姿勢有些吃醋,心情不好,語氣中自然多了些責備的意味。
郝偉看著臉色有些陰沉的盈盈,不解地道:“剛才你沒見她那態度嗎?蠻橫傲慢,這樣做是在幫你,怎麼反到責備起我來了?再說了,成王敗寇,那丫頭若是四階,估摸著她不將我打成豬頭,不割掉我舌頭是不會罷休的。”
周盈盈當然知曉這個道理,瞪了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