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看守圍場的官員懈怠;致使圍欄損壞而未察;才引起了這次的禍事。有關人員已被看押,請皇上發落!”說著便又跪下叩頭:“令主上置於險地,臣等罪該萬死;請陛下懲處!”
“好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必說了!圍場的官員全部革職,終生不得錄用。至於你們;身為侍衛,你們找人的速度是不是慢了了點?”蕭哲麟話鋒一轉,隱隱的帶了些未名的威懾。
聽了蕭哲麟的話,封思成冷汗直下,只能叩頭至地,長跪不起。聖上這是在質責他,身為侍衛本該以主子的安危為己任。即使主子不讓跟隨,一旦遇到主子可能會有危險情況,也要拼盡全力去找。主子至夜未歸,他雖找了,但聖上還是受了傷,歸根到底還是侍衛們沒有盡到職責。
“是臣疏忽,請陛下責罰!”封思成道。
“你倒是認罪的爽快,那就……”
蕭哲麟雖與封思成說這話,眼神卻不住的注視著屏風後的林如海。此刻正要說後面的話,見林如海衝他搖了搖頭,忙改口道:“那就算了吧!不過懲罰還是要有的,否則倒失了體統。每人罰俸半年吧,這次就當個教訓了,下次再如此,數罪併罰!好了,下去吧!”
封思成謝恩退下。林如海便從屏風內走出來,板著臉不言語。蕭哲麟笑道:“怎麼了,又生我氣了?”
“沒有。”林如海道:“你也該長個記性,以後這種危險的事萬不能做了。”
“哈哈……”蕭哲麟大笑道:“原來如海是關心我,怎麼不早說,倒害我提心吊膽了半天。”一面說一面拉林如海坐下。二人挨的過近,幾乎是比肩貼臀而坐,林如海覺得不自在,便想往旁邊挪挪。蕭哲麟一把箍住了他,道:“莫亂動,你腿上還有傷,別再蹭到了!”
“那你往旁邊點兒。”林如海推了推他。
“我也受傷了,挪不動!”蕭哲麟說的毫無愧色,好不容易有個親近的機會,還能不好好把握?
“你挪不挪?”林如海回過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蕭哲麟,眉間隱隱的凝聚了濃濃的怒氣。把蕭哲麟看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如海,你別這樣,我往旁邊移移還不行嗎?”說著果然往旁邊去了點,只是手還拉著林如海的不肯放開。
“大夏天的,挨這麼近,也不嫌熱!”林如海哼了一聲,又問:“你打算何時回宮?”
“再呆幾天吧,等你腿上的傷好了,咱們再回去!”蕭哲麟道,回去後還要上朝,他倒是沒什麼,如海必是受不住的。左右這裡的環境還不錯,也較城裡涼爽些,不如多跟如海過幾天安生日子。
“可你不回去,如何處理政務呢?”林如海道:“且吏部正在考校來京述職的官員,忙的不可開交,我怕他們照管不來。”
“那有什麼?”蕭哲麟笑道:“如海,你就別考慮那些有的沒的了。 皇子們都大了,也該學者管理國事了,就有決定不了的,讓他們直接送到這來,誤不了事的。你最近不是提拔了不少人才,有他們在,吏部也出不了亂子。你呀,這幾日什麼都不用幹,好好受用受用才好。”
蕭哲麟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林如海也不好反駁,細想之下也有些道理,正好趁這個機會看看吏部官員的辦事能力,以後也有個計議。便點頭道:“好吧,那就呆幾天再走!不過……”說到這裡,林如海話鋒一轉:“我可不跟你住一塊兒!”
“那怎麼行!”這句話蕭哲麟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才覺得語氣過於強硬,恐林如海不喜,忙笑笑緩和了聲音:“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嘛!”平常一個在宮裡一個在林府也就罷了,這都出來了,如海還不跟他住一塊。近在咫尺,卻又看不見摸不著的,這不是明擺著要把他眼饞死嗎?
“收起你的胡言亂語! 把我當什麼了,需要人保護的弱者、婦人嗎?”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