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我看最好遮個面紗,要不你自已施法術變個醜點的?”白墨想到了個好主意。
“不要!要是變不回來怎麼辦?而且很浪費法力的,萬一路上有什麼事怎麼辦啊?”火兒才不願意,她可是愛死自己這張臉了,連自己看了都不捨得離開視線,嘿嘿。
墨陌扁了扁,把她拉上馬車,放下布簾,火兒知道他怕別的男人搶了自己,只要安慰道:“白白,你這麼美,要是小火兒那麼醜,怎麼配得上你嘛,要不你也變醜男,像那晚那樣,這裡有顆大黑痣,那火兒也變醜好了。”
“啊,不要,那個太噁心了,我變回白墨就好,你都已經習慣叫我白白了,對了!難道昨晚墨墨表現不好?”墨墨挑眉。
“討厭啦!”小火兒頓時面紅耳赤,伸起小手就打他一拳,然後轉身不看他,心想這傢伙自己吃自已的醋,真是無語了。
“這紀陽怎麼回事,還不來,不會是他孃親不讓他走了吧?”墨陌蹙起好看的刮眉,望著那道後門,那強大的法力氣息越來越近,讓他擔心。
說曹操,曹操到,只見紀陽在前,後面跟著赫然是拿著包裹的紀蘭。
“火兒,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快走吧,好像有人來了。”紀陽讓紀蘭上馬車,他自己趕車,韁繩一甩,馬車立刻起程。
“蘭蘭,你怎麼也來了?“火兒只能問紀蘭。
“小火兒,真是你嗎?你是白墨?天哪,你們兩個怎麼都變了。!”紀蘭一上車就被兩人那絕美的相貌驚嚇住了,要不是哥哥說裡面是小火兒和白墨,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呵呵,這是我們的本來面目罷了,蘭蘭不必驚訝。“小火兒對她溫柔地笑笑。
“紀姑娘,你來幹什麼!“白墨就沒有這麼好臉色了。
“啊,白大哥,真對不起,是孃親讓我跟著二哥的,不然孃親死活不讓二哥走,我也想四周看看,所以就來了,不會打擾你們吧?”紀蘭不好意思地看著白墨。!”女人就是麻煩!”白墨不再理睬,靠在後面的車廂上閉目養神,紀蘭尷尬地看看小火兒。
“蘭蘭別理他,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們才對。”火兒撂開布簾,看著紀陽趕馬車的背部,他雖是鳳羽之一,但也是人家養了二十年的兒子,這麼一走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自己真的有點愧對於他。
坐在馬車車架上的紀陽感受到身後的視線般轉回頭來,看到火兒那傀疚的小臉,心裡一疼道:“火兒,沒事的,你別擔心。”
“紀哥哥,真是難為你了。“火兒對他微笑。
“火兒,別說這個,你知道為什麼不是嗎?坐穩了,我們要在天黑前趕到南大門口”紀陽說完大力抽打馬鞭,馬車迅速奔跑。
火兒拉下了布簾子,看著還沒放鬆下來的紀蘭道:“蘭蘭,這一路危險重重,你要小心啊。對了,那日夜邪沒傷害到你吧?”
“啊。”紀蘭頓時臉上浮上傷心和難堪,自己居然引來入室,害了大家。
“哼,不要以貌取人,那傢伙一看就是個陰冷的傢伙,也不知你這女人怎麼會那麼笨,還把人家帶回府。”白墨又有了打擊紀蘭的機會了。
“對,對不起,是我不好。“紀蘭難過地低下腦袋。
“白白,你給我閉嘴!!”火兒火大地怒喝白墨,這男人就不能消停點麼。
“小火兒,我是在教她以後不能這麼輕易地相信人,這樣會害死大家的。“白墨委屈地扁扁嘴。
“你以為你最聰明嗎?蘭蘭已經知錯了,你就不能原諒她嗎?哪有人不會犯錯的!”
“我沒說不原諒她,我不說話總行了吧。”白墨見火兒大眼裡真有怒意,連忙乖乖地閉嘴。
“嗚嗚……“紀蘭一下心裡難受地哭了起來,小火兒連忙把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