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力武境的武者怎麼可能斬殺了氣武境的武者?越級殺人,他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他是妖孽?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做到!”
“我不是在做夢吧?草包陳徵殺死了日出城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朱豪?”
“草包?你見過如此牛逼的草包?”
“變天了!有了陳徵,陳家要強勢崛起了,朱家要敗落了!”
看清狀況的陳遠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來緩解內心的不平靜。陳徵斬殺朱豪,帶來的驚喜或者說震撼實在是太大了,縱然有五十多年的人生閱歷,也是不難做到波瀾不驚。
他原以為很瞭解自己的兒子,這一刻,卻突然覺得自己瞭解的太膚淺。
他不怪陳徵沒有告訴他真正的實力,他明白達到這樣的實力,陳徵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他只想說一聲,“兒子,好樣的!”
與陳遠山的驚喜相反,朱迪峰和金元彪的臉黑的如同鍋底。
金元彪癱坐在椅子上,想到陳遠山押的一千萬和鐵面人押的五千萬,一陣心慌,按照一賠四十的賠率,他將賠付二十四億碎原石!
二十四億碎原石,恐怕要賠掉半個金家!
朱迪峰全身冰冷,眼看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被殺,就算是再好的修養也不能不憤怒,怒火在身體內瘋狂的燃燒。
殺!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陳徵,為朱豪報仇。
“該死的陳徵,償命來!”
下一刻,他怒吼一聲,一躍而起,朝著日出。臺猛撲而去,氣武境四星的氣息湧動,殺意滔天。
“朱迪峰,你當我不存在嗎?”
見到朱迪峰出手,陳遠山立刻縱身而起,同樣強悍的氣息湧出,擋在陳徵的面前。
“嘭!”
陳遠山和朱迪峰的拳掌生生的對撞在一起,兩人都是倒退一步。
“呼啦!”
陳家和朱家眾人,立刻來到了兩位家主的身後,擺出了開戰的架勢。
“朱迪峰,日出。臺上生死由命,你出手偷襲我兒陳徵,是要挑起兩大家族之間的戰鬥嗎?”陳遠山冷喝道。
“是又怎樣?”
朱迪峰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心中的怒火已讓他失去了理智,變成了一個憤怒的野獸。
“還能怎樣?要戰就戰!大不了魚死網破!”陳遠山滿臉含怒,也是殺氣騰騰。
“好!那就……”
“家主!”
眼看朱迪峰就要動手,朱家的兩位長老立刻拉住了他,附耳說道。
“家主冷靜!此時萬不可開戰!此時陳家佔理,當著日出城所有人的面,若是開戰,便失了朱家的顏面!”
“已經痛失少爺,不能再失顏面了!”
“家主,更重要的是,就算是現在開戰,我們也沒有戰勝陳家的把握,不如暫時隱忍,從長計議!”
聽了兩位長老的話,朱迪峰怒火中燒的心冷靜了幾分,此時若是開戰,丟了顏面事小,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殺了陳徵,滅了陳家!
想到這裡,朱迪峰一抬手,示意朱家眾人不要妄動,惡狠狠的說道:“陳遠山,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這個仇我記下了,總有一天我要滅了你們陳家!”
說完,率領朱家眾人怒氣衝衝的走了。圍觀的武者慌忙閃開通道,沒有人敢這個時候觸黴頭。
“奉陪到底!”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朱家和陳家已經結下死仇,陳遠山也是無所顧忌的大聲說道。
隨後也是率領陳家族人離開了日出。臺,在眾人敬畏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日出城三大家族,獨留下金家眾人在觀戰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