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擔憂的說道。
“元宗諒一直宅居拜劍山莊,不問江湖世事,劍門生變以來也不見他有任何作為,早已被其他門派鄙夷。這樣置身事外的人,只怕去了武林大會也不會受到歡迎。”趙承宗不以為然的說道。
“若他萬一還是去了呢?”司馬重城放下茶杯說道。
“雖然江湖傳言拜劍山莊劍法精妙絕倫,但始終無人親眼見過,僅憑他人隻言片語,難免有以訛傳訛之嫌。”趙承宗卻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所謂空穴來風,必定有所依據,咱們還是多做準備的好。”司馬重城語重心長的說道。
趙承宗見他如此謹小慎微,也知他此次志在必得,為了讓他徹底放心,這才緩緩說道:“教主放心,此事我早有安排。稍後我帶你去見一人後你便徹底放心了。”
“哦,究竟是何方神聖?”司馬重城好奇的問道。
趙承宗卻笑而不答,只是起身相請,然後朝著迎龍山莊的後山去了。司馬重城只得滿心狐疑的跟了上去。
這迎龍山莊外面自然是風光無限,但轉入後山便瞬間變得蕭落許多,除了雜蕪叢生之外,連一條像樣的山路都沒有,彷彿不曾被人打理過似得。
司馬重城一路來回張望,又見這山路崎嶇不平,心中更是困惑起來了。
二人在山中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後,才來到後山一處斷崖前。但見此處有三兩小屋,又有一處平鋪麻石的開闊空地,四周皆一塵不染,似是有人居住。
“這就到了?”司馬重城問道。
“對,就是此地了。”趙承宗得意的說道。
司馬重城於是好奇的探出腦袋往屋內望了一眼,卻見裡面有一個東瀛武士正端坐凝神,卻正是那宮本仲義了。
“原來是個浪人。”司馬重城自言自語著低聲說道。
“趙莊主來了。”宮本仲義恭敬的說道。
“驚風,我來給你引薦,這位是紅蓮教司馬教主。”趙承宗得意的說道。
宮本仲義卻只是冷冷的看了司馬重城一眼,甚至連個招呼也不大情願打,這著實讓司馬重城有些難堪了。趙承宗卻有些意外,不明白宮本仲義為何這般疏落司馬重城。其實這也難怪他會如此反應,誰叫司馬重城先鄙夷人家呢?
“異族番邦,只怕也難有作為。”司馬重城對著趙承宗淡淡的說道。
“司馬教主勿要誤會,驚風乃海南瓊州人士,自幼東渡扶桑學習劍術,溯本求源,總歸還是我大宋子民。”趙承宗對著司馬重城詳細的說道。
“我中原武林武學博大精深,想不到還有人要去扶桑學藝,真是令人想不明白。”司馬重城卻頗為不屑的說道。
話音未落,那葉驚風卻忽然起身衝了出來,然後狠狠的瞪住了司馬重城,看這架勢是要和他幹上一架了。司馬重城卻也不甘示弱,一副冷傲孤高的樣子站在了他面前,只等他放馬過來。
趙承宗完全沒有料到雙方會是這樣一個照面,只得從中斡旋疏導。
“驚風,這位司馬教主還是朝廷冊封的靈真國師,切不可無禮。”趙承宗一臉正式的說道。
司馬重城隨即得意的望了葉驚風一眼,好似佔了不少上風似的。
“武林中人,素來不屑於向朝廷屈膝討要功名,我雖求學東洋,但腰骨終究還是直的。”葉驚風直直的說道。
此言一出,司馬重城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了。一來江湖人士確實不愛與朝廷來往,但凡與朝廷有染的都會被曲解為攀附權勢;二來自己此番被冊封乃是朝廷主動給予,自己從來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跪著去討要。但自己現在總歸還是盯著朝廷封號,卻不正是有理說不清嗎?既然說不清,那又何勞費心再去解釋?
只見司馬重城冷冷的盯著葉驚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