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本和記事本。”秦止說,“上面還有她曾經用過的qq賬號和密碼、手機號等個人資訊,空間裡還有她曾經寫過的一些心情和日記,包括她去遊玩的一些照片,回頭我再把她曾經給我發過的資訊轉發給你,如果可以的話,你甚至可以回c市你伯母家走一趟,如果說,你看完這些,還是沒有一點印象的話,那或許真的只是我的錯覺。”
秦止帶著朵朵先走了。
寧輕還要加班,回家時已經八點多。
她帶著那摞筆記本回了家,客廳沒看到黎茉勤在,還以為她去了鄰居家搓麻將。
寧輕徑自上了樓,沒想到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了黎茉勤,正站在梳妝鏡前,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寧輕推開門把她嚇了好大一跳,手掌輕拍著胸口。
寧輕有些奇怪:“媽,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黎茉勤還有些驚魂未定:“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走路一點腳步聲也沒有。”
寧輕低頭看了眼腳上蹬著的高跟鞋:“我穿的是高跟鞋,怎麼可能沒聲音。是您自己心虛吧。”
邊說著邊往梳妝鏡掃了眼:“你在弄什麼嗎?”
“能弄什麼。”黎茉勤沒好氣,一隻手胡亂擰開了瓶乳液,“最近天冷了面板幹得都要起皮了,你買的這些護膚品都大幾百上千的,我就想試試和我的大寶有什麼不同。”
邊說著邊挖了坨往臉上塗,邊塗邊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和徐璟去吃飯了嗎?”
“沒,在加班。”寧輕將手上那摞筆記本放在了桌上。
黎茉勤下意識往那邊看了眼:“這是什麼?”
說著就要伸手去翻。
寧輕本能伸手壓住了,將那摞筆記本挪開:“公司的一些材料。”
黎茉勤輕哧了聲:“你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你徐伯母還和我抱怨,你每天六點一到就走人了,也不管別人忙不忙,雷打不動的。”
“那她有沒有和你說,她沒少拿這個事說我?”寧輕側頭看她,“都被說了多少次了,我勤快一下很奇怪嗎?”
“你啊,都快嫁進徐家的人了,別總這麼不上道。徐家就徐璟這麼一個兒子,以後整個家遲早得你當家,在旭景上班就好好上班,得當自家公司一樣好好經營,別跟和別人打工似的不上心……”
“媽。”寧輕打斷她,這些話她不愛聽。
“徐家不是隻有徐璟一個兒子,現在真正主事的,是您一向瞧不上眼的秦止。而且您也別以為徐家多有錢似的,現在整個旭景就一空殼子,哪天不小心倒了您這房子估計都得被收回去。”
黎茉勤抹臉的動作一停:“真的假的?旭景那麼大一公司哪能說倒就倒的。”
“那可說不定。不過真倒了您也不用擔心,您這不是還有徐璟那麼一個乘龍快婿嗎,留美心理學和精神病學雙料碩士,又是在美國主流科研機構搞過科研的,掙那點錢夠孝敬您老人家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自己的男朋友怎麼也酸溜溜的。”
寧輕看了她一眼:“這不是給您派定心丸嗎?”
低頭換高跟鞋。
寧輕一說這些話黎茉勤就知道她不太開心,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那點小心思還是懂的,也就不打擾她,抹完臉就先走了,臨走前不忘叮囑她:“徐璟說你最近氣色很不好,還是得按時吃點藥,調理調理。”
“哦。”寧輕淡應了聲,順手關上了門,回到化妝桌前,看著桌上擺著的藥,有些懨懨的。
寧輕隨手拿了起來,分量有點沉,寧輕不自覺皺了下眉。
她記得前些天朵朵偷拿了她不少藥,藥瓶了也沒剩下幾顆了,現在分量反而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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