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類似的話中安黨人沒少寫,估計是被越來越嚴格的商稅給逼急了,南楚這幾年強力推行高商業稅低農業稅的賦稅制度,加上幾個試點城市都在效仿駐地的運營模式,支柱產業全部歸南楚管轄,除去報酬和其他必要的支出,其他所有收入都收歸國庫,效果還算不錯,畢竟給出的報酬很高,加上一旦消極怠工或者動了歪心思,不僅僅是自己丟了工作,還會連累子孫後代,從試行到後來正式確定下來,這幾個試點城市也不過用了半年時間,到現在都執行的不錯,南楚準備在總結了經驗教訓後,在南楚所有的城市都推行這種模式,這種模式對老百姓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會種田的去當農民,種好種壞都有銀子拿不說,種的越好,錢拿的越多,甚至還能拿到獎金,種的不好,有多少給多少,不用交稅,還會發各種東西,比自己種好不知道多少倍,朝廷萬一收了你的地,還會賠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幾代人用。
不會種地的,可以去工廠,大部分人都想進兵工廠,因為待遇最好,要不就是生產廠,生產車輛機器什麼的,報酬也很不錯,再要麼就是去紡織廠和被服廠,收入不比前面兩個,勝在工作穩定,不用操心太多,也安全不少,如果都不願意做,可以選擇去軍隊服役或者去其他地方找個事情做,就是開車的人都還缺很多,更不用說開礦的修路造橋的,南楚的百姓如果願意到工程隊去做事情,收入是非常可觀的,比那些俘虜什麼的好十幾倍,在南楚這個地方,只要你肯努力工作,絕對不愁沒有飯吃。
在這種模式下,那種自己家裡有地還需要交稅的農民數量並不多,大部分農民要麼已經不是農民了,要麼就是不用交稅,可商人不同,南楚只抓了大頭,小頭還是放在小商販手中,隨著老百姓手頭越來越寬裕,經商也成了一條發家致富的路子,再加上南楚對經商的限制少了很多,子孫後代也不會因為經商的身份不能參加官員選拔的考試,陸陸續續的也有不少人開始自己經商,中安黨很多士族和商人就是看中了南楚越來越開放的經商環境,將各自手頭的銀兩都投了進來。
不出意外,這些人投入的每一兩銀子都給他們掙來了最少十兩銀子,嘗到甜頭之後,中安黨人開始想方設法的多撈錢,越多越好,畢竟開設書院也好,走動關係也罷,就是某個閒差也要不少銀子開路,手裡有銀子了,做事情的時候才不會總是束手束腳。
中安黨人自從沉迷到掙錢裡面去,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夠掙錢什麼事情他們都做,經過一段時間的經營,他麼發現,想要掙大錢還是要從官員入手,要從稅收入手,南楚定下的商稅太高了,大楚的時候商稅是三十稅一,掙三十兩銀子只需要支付一兩銀子的賦稅,可南楚是十稅三,掙十兩銀子要繳納三兩銀子的賦稅,如果是從海外弄回來的東西,賦稅甚至達到了十稅六,這讓中安黨人很不能接受,如果稅收恢復到大楚時的三十稅一,那他們拿到手的利潤不知道能翻多少倍,怎麼想都覺得現在交的稅太多了,多的他們自己掙不到什麼錢了。
王勇也確實做了不少工作,到處去遊說,給出不少條件,比如分銀子什麼的,價碼也不低,只不過王勇這人習慣了撈錢,所有給出去的條件都被他颳了一層,明明中安黨給他說的是有願意做的分大頭給對方,自己留小頭,比如得了十兩銀子,給對方送七兩自己留三兩,王勇嘴上答得好好的,回過頭人家自己把所有的銀子都給扒拉到自己懷裡,碰上跟他較真的,他就扔幾個過去,反正是達不到標準的,這讓南邊三個府城很多想要投靠王勇的人熄了心思,他們不傻,相反,能夠在南邊十六國中脫穎而出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都是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的。
王勇發現有人在他背後告他小狀,給他穿小鞋的時候,已經晚了,上面的官員已經發現了王勇使用的那些小伎倆,不僅僅在熊若杉要免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