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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送了,蕭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蠢了?”太后聲色俱厲,大喝著。

“早就不是因為那個約定了,”蕭煥仍舊笑著:“早就不只是因為那個約定了,你難道不明白嗎,母親?”

“你真是太像你父親了,煥兒,為什麼要那麼像他?”一片死寂過後,太后把手顫抖的舉起,聲音冷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聽著,你們的皇帝已經死了,把這個幾個亂黨拿下,如遇抵抗,格殺勿論!”

石巖抱拳接令,抽出長劍緩步走了過來。

那邊蕭千清和宏青正在打發圍上來的親兵,蕭千清一邊用手中的碧玉簫隨手把一個個親兵放倒,一邊笑著:“皇上,看來太后已經決意要廢了你了,你的遺詔還管不管用?”他一襲白衣,在刀叢箭陣中來去自如,衣袂飄飄,依然閒雅無雙。

“只管好好收著,囉嗦。”蕭煥輕喝了一聲,石巖舉劍砍了過來,蕭煥沉肩避過他這一劍,雙指伸出,已經夾住他的長劍。

“破綻太大了,石巖。”蕭煥對他笑了笑:“對敵人手軟是最蠢的事,因為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話音未落,石巖的長劍就鐺然一聲,自中間斷成了兩截,蕭煥手指回轉,已經把半截斷劍握在手裡,斷劍不長不短,正好是王風的長度,白虹緊跟著從他手中迸出,白劍帶著一道血珠從石巖胸前閃過,血像潑墨一樣從他胸前湧出,石巖直直的倒在地上。

蕭煥冷笑著把短劍垂下,劍尖指地,鮮血嗒嗒滴落,他眯上了那雙深瞳:“還有誰想死的?”

圍成鐵桶的御前侍衛們一片死寂,一個清脆嬌柔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來跟煥哥哥過手吧,”杜聽馨笑吟吟的越眾而出,緩緩從腰間抽出了一柄軟劍:“馨兒學藝不精,還請煥哥哥要手下留情啊。”

她手中的軟劍仿若無骨,在微風裡輕輕顫動,搖曳出夾雜著薄綠的千道清光,那是我的楊柳風,傳說中王風的剋星楊柳風,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她的手上?

蕭煥把斷劍舉到胸前,輕咳了一聲,點點頭:“請。”

杜聽馨手撫軟劍,輕笑著:“那馨兒就不客氣了。”她忽然把眼光轉過來,看著我淡淡的說了句:“皇后娘娘,請你記住,他本是天上的白雲,是你拉他跌下了塵埃。”

楊柳風彷彿活了一樣昂起頭,劍光如風,劍意纏綿,迴風流雪一樣的軟劍在她手中展開,她把楊柳風用的比我好太多了,原來看似弱不禁風的杜聽馨居然是個劍術高手。

蕭煥把我擋在身後,腳步不動的站著,杜聽馨軟劍的招式再精巧,也被他不動聲色的一一化解開。

楊柳風的清影裡杜聽馨輕笑了一聲:“連腳步都不動嗎?煥哥哥也太小看我了。”她說著劍上的清光轉盛,蕭煥終於被她逼退了一步。

杜聽馨劍勢急轉,劍劍只攻不守,全是從冷僻料峭的方位刺出,楊柳風柔軟的劍身攀援而上,纏上了蕭煥手中的斷劍,兩刃嘶聲交錯,杜聽馨突然鬆開了握著劍柄的手。楊柳風被貫注在斷劍上的餘勁遠遠甩了出去,斷劍去勢已不能控制,哧的一聲刺入了杜聽馨的肩頭。

蕭煥連忙鬆開劍,雙手扶住她:“馨兒……”

杜聽馨抬頭向他笑了笑:“母后料到你要從後宮出城,後面都布有重兵,從前面走吧。”她是背對著太后的,話說得也很輕,剛好能讓蕭煥聽到。

蕭煥微微點頭,緩緩放開扶著她的手:“珍重。”他說完,對一邊的蕭千清和宏青輕喝了一聲:“從前邊走。”他再不停留,拉上我轉身就走。

太后好像沒料到我們會從前邊走,布在內右門裡的全是功夫不怎麼樣的親兵,早被蕭千清和宏青收拾了大半,蕭千清輕笑了一聲:“我也在想,索性從午門殺出去得了。”一邊說,一邊手上不緩,又放倒了幾名親兵。

宏青拉著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