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陸兌及時的回到自己的住處,讓樓主將他治好,否則也是凶多吉少。
只是陸兌心頭的憤怒卻無處發洩,因為根本無法確認這群人的身份。每一個襲擊者都是陌生面孔。身上也沒有具有明顯指向性的特徵,根本就無法找出這次暗殺行動的幕後主使者。陸兌知道他們一定是花費了一定的紅石幣在樓主那裡修改了面貌。
找不到幕後主使者,就無法瀉心頭之恨,那我今天早上的傷不是白受了?本來心情就糟糕的陸兌越想心裡的邪火就越熊烈。
尚封禪似乎很親密的拍了拍陸兌的肩膀,道:“陸兄。我看你還是先出城去休息兩天,散散心,調整調整。”陸兌揉了揉太陽穴,的確,除了心中的憤怒。他還覺得異常的疲憊。本以為實力增強了就可以過的舒坦,可是現在一想卻發現自己尚未變強時得不到的此刻依舊得不到。
而且經過昨天的打擊,他也興出了從軍方退出去的想法。
“嗯。”陸兌站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擾尚哥了。”
陸兌剛要撥開帳簾離去,卻有另一隻手從外面先將賬簾撥開撞了進來。陸兌便要側身,可是竟然沒有避開,就給那個人撞了一下肩膀。陸兌心頭沒有憤怒,反倒是驚駭不已。
來人正是尚封禪的弟弟尚封侯!
他竟然也是第三層了!?
昨天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才是第二層,而且看起來狼狽不已,尤其看到宋少行的頭顱之後更是放聲大哭,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好像是死了親爹一樣。而今天的尚封侯卻臉色陰沉,雙目更是裹著一層陰霾,煞氣隱隱外露。陸兌知道這是他心懷仇恨與實力增強之後不能有效控制氣勢的結果。
尚封侯理也不理陸兌,直把他當成了空氣般走過他的身邊,走向尚封禪。
緊接著,又走進一個俏麗不輸給陸紅衣,唯獨強勢遠不及她,反而給人一種柔弱感的女子。這個女子正是近藤七花。此時這個女軍官俏麗的眉頭低垂,似乎心事滿滿。
尚封侯喜歡近藤七花幾乎整個軍團都知道,同時也知道尚家與近藤家互為仇寇。嘿,這一對還真是言情小說裡走出來的。陸兌剛要冷笑,卻想起自己,又興味索然了。
“回去和陸爺說說吧……”這個時候,陸兌反而有些羨慕那個叛逃出陸家的傢伙了。
尚封侯來到尚封禪的面前,急衝衝的問:“哥,上頭有沒有結果?”宋少行即是大家族出來的,更是將軍,他的死牽扯的實在是太廣了。縱然整個宋少行部都沉浸在宋少行的死帶來的憤怒,仇恨,悲傷之中,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等待聯邦軍委的結果。要說其中最為焦急的就要數尚封侯了。
辛途,蘇悅萱,這兩個人必須死,而且必須儘快死!
尚封禪道:“哪裡有這麼快?你又不是不知道軍委召開會議繁瑣的程式。再等等吧。”尚封侯道:“等?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不趁著現在儘快將辛途和蘇悅萱除掉,誰知道明天他們會不會晉升第五層,第六層,第七層!?到時候我們拿什麼殺他們?”
尚封禪道:“封侯,我知道你很想盡快為宋叔報仇,可是聯邦有聯邦的法度秩序,而我們更是軍人,以服從為天職。在軍委下達最終指示之前我們只能等。”
此刻尚封禪已經從尚封侯口中知道辛途是第四層的強者了。這樣的人,自然要盡全力爭取了。至於什麼恩怨情仇,在利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