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育以後,她就開始破罐子破摔,流連於酒吧、會所,凡是跟她搭訕的,只要能看上眼的,她是來者不拒。
“你腰上這是怎麼回事?”
激情過後,年輕人看著張曉玉腰上幾個褐色的斑塊問道。
“腰帶硌的,怎麼了?”
“腰帶硌的?你確定?”
年輕人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不疼不癢的,不是腰帶硌的還能是什麼?”
“你最好去醫院查一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個玩意我得過,不太好治。”
年輕人點著煙吸了一口說道。
“你得過?這是什麼?”
張曉玉感覺不對勁,開始害怕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恐怕感染梅毒了。”
“什麼?梅毒?”
張曉玉打了一個寒顫,失聲問到。
“你自己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嗎?”
年輕人說著拍了拍她的屁股。
“酒吧裡現在不認識你的人恐怕不多了吧?”
“你認識我?”
“天天做新娘的人,不認識你的恐怕真不多。”
年輕人笑著揚了揚手裡的小包包。
“要不然我會戴兩個?”
“你給我滾。”
張曉玉大吼一聲。
“滾?要說滾也該是你滾,爛貨。”
年輕人一腳將她踹到床下。
“這是我開的房間憑什麼該我滾?要是傳給我這個髒病,我追你家去。”
“你無恥。”
張曉玉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
“我無恥?再無恥也比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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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怪不得那些人說你是公共汽車呢,誰想上誰上。我看你真是爛到家了。”
張曉玉指著他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竟然不能說話了。
“喂,你什麼意思?想賴上我是不是?”
年輕人下床用腳踢了她一下。
沒想到她竟然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要訛人是不是?”
年輕人上前用手推了推她,卻發現不對勁。
張曉玉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憋屈的死去。
年輕人害怕了,他只不過踹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一腳,沒想到竟然將她踹死了。
“耗哥,我闖禍了,你快想法救救我。”
年輕人撥通了張世豪的電話。
“小鑫,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電話裡傳來張世豪的聲音。
“我在酒吧認識了一個女的,帶她來酒店開房,沒想到她竟然死了。”
“什麼?死了?”
張世豪大驚失色。
“知道她是誰嗎?都有誰看到你們在一起?”
“不知道她叫什麼,常去酒吧的人都說她好搞,是公共汽車,誰都能帶出來。我就試了一下,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
“你打電話報警吧,這種事看到的人太多,你逃不掉的。”
“哥,親哥,我家可就我一根獨苗苗,我要是進去了,你舅媽不得哭死。”
“你要是不報警的話到時候就不是進去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報警吧。”
“哥,你真這麼狠心看著我去坐牢。”
“小鑫,你坐牢總比丟腦袋強。你要是敢逃跑,到時候警察找到你就不是坐牢那麼簡單了。”
“哥,你們那裡不是有人專門做這種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