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凡事量力而為,身為穿越者沒有任何優勢,特別是在這架空時代,我們的資本——只有命。
可是最終,我只是死死的咬唇,什麼也沒再說。
一陣風吹來,頭髮被輕輕的抬起,隨風飄舞。
迦迦輕輕的嘆了嘆,將我額前幾縷凌亂的在臉上拍打的髮絲輕輕拔開,語音哽咽。“如果哪天你要回去了,一定要先來看看我再走,知道嗎?”
“恩。”重重地點頭,我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把糖來,遞給她,“如果難過了,就吃一顆糖,告訴自己生活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