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有幾年活頭,不盡量享受下反而跑去流浪我腦子有病呢!
乾脆打包上路去憫蒼找迦迦?對,我就去找迦迦,順便看看她的皇后生涯過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床底下埋滿了銀子,嘿嘿!哦,那廝有個愛好,就是數銀子。。。所以喜歡把錢財東藏西埋的。
想到風就是雨,我立即坐起身子準備穿衣走人,卻冷不丁的看見尹傲塵還立在床邊,著實的嚇了好大一跳。
“你,你不是走了嗎?”拉起被子將自己遮住,我有些結巴道。
尹傲塵一言不發的轉身,在木櫃裡拿了一套衣物出來丟到我面前,我瞪大眼,幹嘛?他不是要趕我走吧?
怒火陡然躥升,我自己走是一回事,被人吃幹抹盡了趕走是另一回事,雖然都是走,意義可大不同了。
無視他陰鬱的眸光,我憤憤的抓過衣服一面躲進被窩穿戴一面大叫,“別看,轉過去。”等本姑娘穿好衣服再跟你算賬。
“尹傲塵。”穿好衣服,我把被子一丟,仍到角落自己站在床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幾個字卡在喉嚨,我看見他脖子處一個個青紫色的瘀青,一條條黑線從腦門排排掛起,那絕對不是我的傑作。絕對不是。。
嘴角抽搐半響,我才意識到可能我身上也有大片瘀青吻痕之類的東西存在,連忙下床拿了銅鏡躲到屏風後面左照又照。
照了半天的結果令我長長的鬆了口氣卻又相當的不爽,為什麼我身上一點瘀青都沒有?為什麼他身上那麼多?難道昨夜是我將他強X了?他就親都沒親過我一下啊?
本是憤怒的回頭狠狠瞪著尹傲塵,對上他冰冷的目光,蓬勃的怒氣頓然冷了下來。心中微微有些抽痛,這個男人,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不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他的那雙眼到底要為了誰才會注入溫暖?
為了誰?蕭若惜嗎?
垂頭沉默良久,我突然開口,“尹傲塵,我們成親吧。”既然事已至此,既然去哪結局都一樣,那為什麼不乾脆留在他身邊呢?至少還能有一絲希望,或者,終有那麼一天,他會愛上我。
現在,我已經不再執著於回家了。
現在,我已經分不清是為什麼要留在他身邊了。
曾一度的認為,女追男隔層紗,有何難之處?還不手到擒來。
起初只是滿腦子想著要怎樣讓他喜歡上我,好早日完成使命解開宿劫回家,後來怎麼就變成真正想要令他歡喜。
那樣一雙漆黑的眼,無論我怎樣示好痴纏,裡面都只有無盡的冰冷寒意。
倘若它們真正有了靈魂,深情款款的凝視自己,會是什麼模樣?
倘若我的淚,我的笑,能牽動他哪怕一絲一毫情緒,我是不是也會因此而幸福得淚流滿面?
倘若我也虔誠滿懷地去愛他,他腔子裡那顆冰冷的心會不會因感受到而融化?愛一個人,付出是自己心甘情願的,所以沒有資格要求回報;但是愛一個人,絕對的,必須的,需要回應,單戀是一個人的戰爭,自始自終敵人都只有自己一個人,我不願成為自己的奴隸,一個人地老天荒,卻教旁人無從插手。
總能為自己找到合適的藉口,以不同的理由回到他身邊,一直以來,是我不敢承認,我做了愛情中的負心人,辜負了子浩;也不敢承認,自己比對手先陷進去,愛情這場戰役中,誰先失了心誰便註定了失敗,失敗的那個人就會成為愛情的賤客,為他歡喜為他憂,而他卻可以高高在上的對你的喜怒冷眼旁觀。
定定的凝視著尹傲塵,我甜甜笑開,“娶我吧。”
答應吧,快點答應。。我只允許自己放縱這一次。
如若不然,我將離開,且後會無期。
尹傲塵略微頓了下,黑眸之中,有著令人摸不清的陰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