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你好這口?」
陳文軒一本正經地否認:「沒有,好奇。」
「那你下回找人試試。」林琛整理好手上的器械。
「死一邊去。」陳文軒在架子上打好四個結。
「別想play了,你先算一下麻醉劑量,我去取烏拉坦。」林琛邊說邊戴好手套和口罩。
陳文軒算完麻藥資料用濕棉球擦拭著兔子的耳緣靜脈,待會要注射麻醉,林琛在一旁往針管裡抽藥。
「我怕扎不進去。」陳文軒握著針上下擺動遲遲找不好進針角度。
林琛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相信你,就扎吧,一隻扎不進去還有另一個耳朵。」
「靠,你真活閻王。」陳文軒揪乾淨外耳道的兔毛,輕輕捋了捋,全程屏著氣,針頭順著面板緩緩進入靜脈。
「推藥試試。」陳文軒手上用勁一股透明液體順利稀釋兔子血管。
「一針神啊我!」陳文軒喘了口氣喊著。
兔子進入麻醉狀態後到林琛上手,他謹記老師說的「膽大心細」。
林琛帶著塑膠手套攥攥拳裝好手術刀,消毒後刀尖貼在兔子背側面板。他抬頭看眼陳文軒,目光裡略微帶點遲疑:「割了?」
陳文軒盯著他的眼睛點頭,「手別抖,割吧。」
林琛轉了半圈手腕斜四十五度進刀,第一次握著手術刀切割活體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刀片沒有想像的鋒利,毛髮的阻力讓林琛感覺自己的手臂也在緊繃著用勁。
他切開層層肌肉剪開一些組織,刀片分離背肌,陳文軒在一旁拿著棉球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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